“可恶,你到底想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站住,杨先生是我们少爷得罪了您,您有什么条件只管开,请不要伤害他。/纨. ~ ¨鰰-颤! ′最¨芯*蟑\截_埂/辛·哙·”
总统府的别院过道上,杨长生拖着少帅,像是拖着一条死狗一样,少帅只能无力的挣扎,反抗?根本做不到啊。
后面跟着的却是少帅的保镖,少帅来京城吊唁金铨,但京城毕竟不是东三省,老帅不放心所以就特意请了几个高手保护少帅。
对所谓的高手,少帅是嗤之以鼻的,他觉得任何高手都不如枪来的实在。
事实也是如此,东三省地界上的所有门派全都臣服在了老帅的枪炮之下,这就是证明。
然而今天少帅是开了眼了,虽然只是手枪,可肉身挡子弹这种事,闻所未闻啊。
后面的保镖一边喊着一边运起身法赶了过去,可惜不管他们怎么赶,始终都距离杨长生几步路。
这几步路如同天堑一般不可逾越,也让他们意识到眼前这位,可能不光是高手那么简单。
到了一个凉亭里,杨长生放开了少帅说道:“之前里面人多,有些话我不好说,现在没人了,你跪下给我道个歉,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少帅被放开后立刻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一脸的不爽,闻言头一歪道:“什么就算过去了,就算我给你道歉也不···
等等,什么意思,我给你道歉?你在那么多人面前打我的脸,把我从里面拽出来,居然还想让我给你道歉?凭什么!”
从小到大,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杨长生坐在凉亭的位子上不屑道:“怎么,觉得委屈啊?
让你道歉己经是给你爹面子了,也就是我不愿意看到太多人丧命,否则,你就是想道歉都没有这个机会的。-0′0¨小.税?惘~ .埂?欣,嶵¨快_
小六子,这个时间,你应该己经结婚很多年了吧,孩子都有几个了吧,换成是你,自己老婆被人当众惦记,你会怎么做?”
面对杨长生的说法,少帅还是很不服气的:“那能一样吗?我那是老婆。
你跟白小姐之间,又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顶多就是男女朋友。
只要还没有结婚,任何人的感情都是自由啊,我凭什么不能追求?”
后面赶来的保镖听到自家少爷这话,都恨不得把他的嘴给缝上。
都什么时候了,人都落在别人手里了,命悬一线啊,还在犟嘴,是真不怕死啊。-g/g~d\b?o,o?k¨.!c!o*m\
“杨先生冷静,冷静啊,我们少爷不是那个意思。
他之前不知道白小姐是您的女朋友,等到您来了之后他才知道的。
所谓不知者不怪,还请杨先生网开一面,之后我家老爷一定会有大礼奉上。”
杨长生看向犹自不服的少帅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你之前还说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努力的来的。
可到头来,你的命还是要靠自己的老爹来救,要是没有你爹,要是没有奉军,我可以很轻易的就捏死你。”
随着杨长生话音落地,一捧齑粉也随之飘散开来,那是杨长生随意掰下的石桌一角。
花岗岩的石桌,这石头硬不硬不用说,反正少帅觉得肯定比自己的骨头硬。
“哎哎哎,别乱来啊,我···我承认我之前行为鲁莽了,我道歉,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