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野!”苏渝羞得耳尖都要滴血,小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想要推开,却发现根本推不动。?x·g+g¢d+x~s\.?c~o,m′
“相公,你怎么都推不动啊!”苏渝的声音软的要出水。
陈野低声笑了,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震得她指尖发麻,新做的雕花木床散发着淡淡的松木香,上面铺着大红喜被,是陈野特意去镇上扯的上好绸缎让陈母新做的,没让苏渝知道。
“等等......”苏渝脚刚沾地就想逃,却被一把揽住腰肢按坐在床沿。男人的手掌宽大温热,隔着衣服烫得她腰侧发软。
“等.....”
紧接着,陈野单膝跪地,握住她纤细的脚踝,那截腕子白得晃眼,他一只手就能圈住还有余。慢条斯理地脱去绣花鞋时,指尖故意划过脚心,惹得她脚趾都蜷了起来。
“小媳妇,躲什么?”粗糙的指腹摩挲过脚背,惹得她浑身轻颤,“成亲那日就该办的事,拖到今日...”
他声音沉得发哑,指节顺着她的小腿线条缓缓上移,在膝窝处不轻不重地按了下。
“那、那日你凶得很...”苏渝小声嘟囔。
陈野突然起身,阴影笼罩下来,将她困在床柱与胸膛之间:“现在呢?”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还怕我么?”
苏渝仰头,望进那双幽深的眼睛。/3*8′看^书\网? `最?新_章?节/更?新*快/此刻那里没有暴戾,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情愫。她鼓起勇气,伸手抚上他紧绷的脸颊:“不怕了......”
话音未落,整个人就被压进柔软的被褥。
陈野的吻落下来,又凶又急,像是要把这些时日的克制都补回来。苏渝被亲得晕头转向,首到微凉的空气触及肌肤,才发觉衣衫早己散开。
“老头子,回来了。”
苏渝正要嗔怪,就听到陈母的声音。
“快起来,爹回来了。”苏渝推着陈野的胸膛,羞得声音都发颤。
“不用管。”陈野咬上苏渝的耳垂,带着压抑的声音说道。温热的唇舌裹住那小巧的耳垂轻轻厮磨,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
“没事,爹也会认为抱孙子才是大事。”热气喷在耳垂上,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
“陈野...”她拽住丈夫的衣袖,声音细若蚊呐,“晚上......晚上都随你。”
“真的?”陈野眼睛一亮,粗糙的拇指摩挲着她腕间跳动的脉搏。
苏渝垂眸点头,发间银簪的流苏轻轻晃动,在颈侧投下细碎的光影:“嗯。”
院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陈野却突然起身,三两下帮她拢好衣衫,又仔细系上肚兜的细带。苏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用被子裹成了个茧,只露出个红扑扑的小脸。?精*武`小\说_网` _无^错.内`容_
"晚上等着。"他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转身时又恢复了那副冷峻模样,只是衣襟还有些凌乱。
陈野离开,苏渝整理好衫裙跟出去时,正听见陈母端着陶碗追问:“怎么了,又是谁家?”
陈父蹲在门槛上:“还能是谁家,就那个马三娘家。”叹了一口气:“她二儿媳,马老二的媳妇,又生了个丫头。”
陈父:“还没养几天,就被马三娘赶去河边洗衣裳。说是失足.....”他顿了顿又说,“那丫头的娘家人今早抬着尸首来要说法,两家人打起来了。”
堂屋里突然安静得可怕。
苏渝却觉得有寒气顺着脊背往上爬,她下意识转头看向陈野,正撞进那双一首看着自己的眼睛里。
“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