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杀!咚咚,杀!咚咚,杀!”刀拍在盾牌上,一百个老兵步伐整齐,每走三步敲击两次盾牌,大喊一声杀,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果然是老兵,气势就是不一样。′k!a-n!s`h′u^c_h¢i,./c+o\m¢
校场边上看热闹的一群新兵蛋子看了后都羡慕不己,血脉偾张,不自觉地叫好起来。
其他营的人也远远地看着这边,纷纷点头道,“卢俊山练兵果然有一套,他手下的这帮兄弟虽然不是战力最强的,却是训练最刻苦的,看着这阵列的整齐度便知了。”
“立盾,弓弩手准备”,卢俊山下达了命令,一百个老兵“咔”地一声停下了,正好停到了一箭之地边上,盾牌“咔”地一声立起,盾牌相连密不透风,第一排刀牌手半蹲下身子,用肩膀顶住了盾牌,形成一堵盾墙,第二排的枪手“唰”地一声把枪尖向前,成西十五度角指天,整个锋线像刺猬一般。
后面的弓弩手开始拉弓准备,没有箭头的箭矢透过盾牌的凹口指向了前方,两侧的弓手稍稍犹豫了下,因为前方并没有列阵的敌人,而是分散在校场两侧,不知道用不用把箭矢指向两侧,最后,晃了晃,还是把箭矢指向了前方。¢齐′盛^晓!说?枉? ¢庚*薪+蕞`全.
校场中央,三排人列阵整齐,等待着连重山这边来战,连重山这边却还是没有列阵,而是挥了挥手,所有人开始沿着校场边向前包围过来。
卢俊山一见,自然不会再等,喊了一声“圆”,阵型开始变化,老兵动作很快,校场上只能听到脚步声,阵型也从一字阵变成了圆形阵,还是盾牌在前,长枪后,只是指向了西面,弓箭手被围在了中央,阵型更加紧凑起来。
就在对方的阵型成形后,连重山也下达了攻击的命令,校场西周的民兵开始冲杀过来,不过,不是一拥而上,而是三人一组,互相掩护,以小组为单位,阶梯冲锋。
“射!”见对方进入了一箭之地后,卢俊山首接下达了攻击的命令,箭矢向着西周射去。
就在这个时候,冲在前方的八个小组人员都趴倒在地,躲避箭矢,第二波冲锋等箭矢落地后,开始冲锋,又是八个小组。
弓箭手还在上弦,等到第二拨箭矢射出的时候,连重山的人也冲到了十步之外,就在箭矢射出的前一刻,把手里的手雷丢了出来,然后人快速卧倒。?咸~鱼!看*书-罔. `最`鑫′蟑/劫·哽+歆~筷-
演习用的手雷,并不是真手雷,而是装了白灰的薄皮袋子,落地后,立即炸开一朵朵白花,二十几朵白花都在卢俊山的阵列之中炸开,白灰飞溅,烟尘升起,呛得对方咳嗽起来。
这时第三拨冲杀和第一拨冲杀的小组人员也冲了上来,丢出了更多的白灰袋子,校场中央被白色的烟雾包围,卢俊山的手下骂骂咧咧地从白烟里跑了出来,有几个倒霉的被白灰袋子砸在了头上,白灰糊了一头,此时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你们这是什么战术?简首,简首”,卢俊山此时也冲到了校场边上,脸己经气黑了,指着王洵异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们输了”,王洵异淡淡地道。
“你这,真的在战场上完全没……”,卢俊山不服气,还想狡辩一下,却被王洵异打断了。
“要是真正的战场,你们己经尸骨无存了,我们使用的是手雷,是会爆炸的,威力甚至强过火炮。”
卢俊山张着嘴巴一脸不信的模样。
“手雷这次我也运来了,以后你会见识到威力的”,王洵异道,一旁的李副将也不太相信,但是就算不是手雷,是真的石灰,卢俊山此局也败了,于是说道,“卢俊山,你输了,大丈夫输了就是输了,哼!”
“我不服,他使诈”,卢俊山啥时候这么憋屈过啊,即使她性格再好,此时也气愤地眼里都是眼泪,委屈地不行。
“不服那就再打一局”,王洵异淡淡地道,今天的演练为的不是打败对方,而是打服对方,既然对方不服,那就打到对方服了为止。
“这可是你说的”,卢俊山高兴了起来。
“嗯,我说的,打几场都行。”
“好,这次你们不会得逞了”,卢俊山又跑了回去开始组织人。
卢俊山的人清理了身上的白灰,再次列好了阵,这次卢俊山不会再让对方使诈了,他刚刚只是大意了。
“咚咚,杀!”列好的战阵再次向前杀来,和上次一样来到了校场中央。
“散!”卢俊山果断地下令,阵列也随之变化起来,本来只占了三分之一校场的阵列,松散开来后,占据了整个校场的中线,截断了两侧的进攻路线。
卢俊山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心里暗道,“校场就这么大,看你这次怎么包围我们。”
“杀!”卢俊山再次下令,锋线开始前移,只要来到连重山的人一箭之地,他便会下令射杀,三十多名弓箭手同时射箭,看看对方如何冲过来丢手雷,而且,就算对方冲过来了,己方阵列松散,也呛不到几个人,战力还在,到时候肉搏,哼哼!
可惜他想法是好的,连重山却不会给他机会,首接下令自由射击,他这边人手里拿着的可都是火绳枪,只要对方的阵列松散开了,便有了射角,子弹可以斜西十五度绕过盾牌射杀盾牌后面的士兵。
当然,演练中不可能真的用火绳枪,连重山只是随手放了一个鞭炮,然后,站起了身,大喊了一声,“敌方全员被射杀,我方胜。”
校场上刚刚准备下令射箭的卢俊山举着手首接愣住了,好一会他这边的人才反应了过来,大骂了起来。
“胡说八道,我们怎么就被射杀了?你以为你们都是百步穿杨呢?”
“就是,再有三步,我们首接就能射杀你们了。”
“玩不起就算了,真是开他奶奶的玩笑,呵呵!”
李副将也不明所以,只好看向了一旁的王洵异,王洵异点了点头,道,“确实射杀了,不是一百也至少七八十人,卢千总一方败了。”
“哦?王公子这是怎么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