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哈欠……,对了,婶子家的武功教人么?”王洵异迷迷糊糊间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又精神了。·x\4/0\0?t!x·t*.?c`o,m′
“你想学武?”
“哪个男人不想学武啊,能仗剑天涯,行侠仗义,做个大侠也不错呢。”
“哈哈,我家传的武学自然是教人的,以前我家在城里时便是开武馆的,徐天涯他爹便是我家武馆的学徒,是我大师兄呢,呵呵”,想到了自家男人,徐寡妇一脸的幸福。
“那现在怎么不开了?”
“哎,一次走镖时,丢了镖,武馆赔给人家都不够呢,自然是开不下去了,后来便来到了这里,剩下的师兄弟们出去跑单帮了,挣个辛苦钱,天涯爹也跟着去了。”
“哦,原来走镖这么危险啊,你不担心叔叔么?”
“担心,可是习武之人,不是给人做护院便是帮人走镖,哪有你说的那种仗剑天涯,逍遥自在啊,傻孩子,那些都是话本子里面骗人的,武人地位低,其实还不如农人呢,你要想好了,要不要跟着我学武,其实,你爹学问不错的,习武真的不如习文呢。”
“师父,我想好了,我现在就给您磕头”,有这机会,王洵异怎么可能放过,出了被窝,跪在了被子上便跟徐寡妇磕了一个头。
“哎哎,哪能这么随便呢!”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你倒是会说,呵呵!好,那以后你便算是我徒弟了,……,天涯便是你师兄了,哈哈!”
捡了个便宜师父,王洵异更加高兴了,带着笑睡去了,徐寡妇被火炕的暖意熏着,看了看睡着的两个孩子,也是高兴的很,这时王傻子也“哼”了一声,有了要醒的迹象。/6/1-墈′书/旺~ *哽+欣?蕞+哙·
第二天一早,等王洵异醒来时,天己经大亮了,炕上只剩下了他自己,王洵异赶紧起床穿上了衣服。
“先霸?师父?”王洵异屋里屋外找了一圈也没见人,奇怪了。
于是,他就着锅里的温水洗了把脸,也出门了,先回了趟家,早饭都吃过了,他的早饭留在了锅里。
“先霸没来吃饭么?”王洵异尴尬地看着一首盯着自己的王守文和柳氏。
“他没来,你是不是该解释下那银子了?”王守文狠狠地道。
“吸溜”,王洵异三五口把粥喝完,然后放下了碗,回瞪王守文,“我赚的,需要解释什么?”
“你,你皮子又紧了是吧?”王守文没想到王洵异敢这么和他说话,气的到处找趁手的家伙,想打人。
“我没说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钱”,王洵异哪里会等着他打人,赶紧一溜烟跑了出去。
“你给我站住,小兔崽子。”
“我去找先霸了。”
王洵异奔着徐寡妇家跑去,王傻子身上还有伤,不可能去山上的,那就一定是被徐寡妇叫走了。
等他到了徐寡妇家,果然在这边看到了王傻子,此时,这家伙正帮着徐寡妇劈柴呢。
“先霸,你好了?”
“嘿嘿,没事”,王傻子对着王洵异傻笑了下,继续劈柴。`我+地^书¢城+ ¨蕪/错`内·容*
“师父,先霸还受着伤,怎么能让他做这么重的活。”
“谁让他干啦?只是给他吃了碗稀饭,他便非要自己做的”,徐寡妇出了屋,徐天涯跟在她身后。
“哦,那伤口没事吧?”
“谁知道”,徐寡妇不理王洵异了,又进屋去了。
“狗剩,你干嘛叫我娘师父?”徐天涯终于插进了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