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狗,你自己来说,我父亲的抚恤金,每个月你拿走多少?”
沈爱国突然一声厉喝,不仅仅是阎家人,就连一旁的吃瓜群众,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我没有,我那是借。”阎埠贵挣扎着说道。
“借?!月月借?!你还过吗?”沈爱国冷冷地说道。
“我,我,我那不是没有吗?”阎埠贵眼神有些躲闪。
“呵呵,阎埠贵,你说的这话,你自己信吗?你问问大家能信吗?不要把人家都当作傻子。”沈爱国冷冷地说道
“这还不算,他们竟然算计我父亲的房子,如果不是我刚好复员回来,我父母恐怕己经被他们逼死了。最后,我让街道办和派出所的同志为我主持公道。”
“因为他们的做法性质太过恶劣,所以,他们当时有两种选择,一是拿钱赔偿我父母的损失,一是,被判死刑。”
“之前,我们院的孙士达就是因为这件事,而被枪决的,相信游街的时候,大家都见过了。也都知道。”
“当时,还有贾家,易家,刘家三家参与,易大爷,我说的有没有一句假话?”沈爱国看向站在人群上的易中海。
“没有,你说的句句属实,我做为罪魁祸首,我被罚的最多,事后,我也是不服气,所以,想方设法的报复你,首到最近,我才幡然醒悟。之前,都是我们的错。”
易中海站出来,面色平静地说道。
“他阎埠贵怕死,所以,愿意接受调解,拿钱买命。我父亲也是看他大人孩子一大群,他如果死了,这一大家子天就塌了,所以,心善也就答应了他的请求,给他写了谅解书。所以,他才没有和孙士达一起行刑,没想到,这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到现在,还反咬我们讹他们阎家钱财。”
“我告诉你,阎老抠,相比于收你的钱,我更愿意看着你去死。既然你们阎家怨念这么重,那么,我便如了你的愿,等下,我就将钱还给派出所,然后,让他们重启案件。”
“啥?!”阎埠贵顿时傻眼了。
孙士达被枪决的一幕瞬间便出现在他眼前。
接着,便是裤裆一热。
尿了!!!
“爱,爱,爱国,不可以,你们己经签过谅解书了,你们不能出尔反尔啊。”阎埠贵声音中都带着恐惧的意味。
他不想死。
“谅解书上最后一条,是什么,你还记得吧?”沈爱国淡淡地问道。
“记得,如果有一方反悔,便可重启案件。可是,你们不能反悔啊。钱都己经赔给你们了。”
阎埠贵哀求地说道。
“没啊,我没有反悔啊,是你老婆要反悔的,她不是说我讹了你们的钱财吗?那是我讹的,还是你们的买命钱,你自己心里没有一点逼数吗?”
“你们都能反悔,我凭什么不能反悔。”沈爱国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阎埠贵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