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被秦总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的。
为小可怜默哀。
陶垣敲门后,又主动替郁绵打开办公室的门:“绵、小雨,你进去吧,秦总在里面等你。”
郁绵双腿如灌了铅,沉重僵化。
秦总?
怎么还是个官啊?
郁绵本以为就是陶垣和自己谈,这才放松的,哪知道换了个大人物。
郁绵生出了退缩意,小碎步往后退,求助似地望向陶垣,希望人不要走。
浑圆杏眼里满是央求,眼巴巴的,还那么弱小那么孤单,希冀的碎光也熠熠生辉。
霎时,陶垣就就觉得自己有点不明的情绪。
具体表现在心脏抽了下。
不过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份。
陶垣真想拍拍绵绵脑袋,捧起肉粉色的脸颊,再摩挲轻哄安慰。
却也只能干巴动嘴:“不用害怕,秦总不凶的,他不会说你什么。”
不仅不会说,还会亲。
禁锢着绵绵嫩腰,捧起软腮,然后嘬弄舔舐,耳鬓厮磨地叫“宝宝”。
郁绵扭回披散微卷长发的脑袋,认命地推门往里踏入,呼吸都放轻了,悬在嗓子眼。
只是刚进入办公室,右侧就压过来一道黑影,吓得郁绵轻微趔趄了下。
从脚往头扫上去,是一个穿着白衬衣的男性。
第一眼,郁绵就因那张脸心神摇曳。
不为别的,男人帅,帅得惨绝人寰。
鼻挺唇薄,眼窝深邃,凝肃的眸子更似黑曜石,贵重又沉敛,眉骨铮然,气质斐然不俗,清冷禁欲间,又有少许情愫从凤眸溢出。
此刻,正垂眸直杵杵地用眼神描摹着郁绵。
而且逐渐炽热。
最终演变成如饿狼般贪掠,侵略逼人。
加之秦执郢身体算庞大的,所以压迫如山向郁绵倒来,更是吓唬得人噤若寒蝉了。
秦执郢滚动干涩喉口,宣泄般启唇,嗓音嘶哑又沉重:“绵绵。”
这一刹那,吓得郁绵大脑宕机,血液冷凝。
叫他绵绵就算了,郁绵怎么感觉这声音这么耳熟?
身体比他的脑子先有所反应,感知到危险后,就只有一个举动,那就是——快逃。
可郁绵的举动被秦执郢精准拿捏了,在郁绵想要碰到门把手,然后溜走时,骨节分明的手指贴上郁绵手背,又压上门。
霎时,郁绵哆嗦惧怯。
想使出全力逃脱,腰肢上又被另外一只手牢牢缠绕上了,后背被轻推着靠在墙上。
“别怕。”
两个字,一如既往的燥热。
这让郁绵怎么能不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