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妃的冷然提醒,打扰了沈蕴和贾元春的兴致,贾元春甚至有些不满,微微噘嘴,看着外头。.d+a.s!u-a?n·w/a/n!g+.\n`e_t¨
沈蕴倒是很快恢复了过来,虽知那滋味销魂异常,让人沉迷,可他也知道,眼下还不是留恋于温柔乡的。于是对贾元春柔声说道:“姐姐安生休息,过几日我再来。”听他要走,贾元春下意识娇哼一声,主动抱住了他,口中喃喃:“夫君…”感受到她对自己的眷念,沈蕴既疼惜又感幸福,主动环抱着她,又柔声安抚了几句,先行起身。大红凤被掀开的瞬间,露出了惊人的春光,一片雪白娇腻,身前饱满圆润,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长匀称的玉腿,虽不是绝对的完美,但已算是人间绝色。“夫君,我替你宽衣。”贾元春不舍情郎离开,也要跟着起身。沈蕴却轻柔按住了她,略显霸道说道:“姐姐只管躺着好好歇着,这几颗灵胶,一日吃一颗,会有奇效。”说话间,如变戏法一般,手中多了几颗灵胶。贾元春看得惊奇,也有种被浓浓柔情包裹着的感觉,满心甜蜜幸福,忙轻轻接过,又微微颔首:“嗯,我听夫君你的。”沈蕴见她娇媚之态,忍不住再品尝了一下她那柔软玉润朱唇。_4?3~k-a′n_s_h!u′._c\o¨m^随着和沈蕴分开,贾元春下意识‘嘤咛’一声,秀眸含媚,似有万分风情和不舍。目送着沈蕴渐渐消失在眼帘,痴愣住了,渐渐双颊霞红,回想起方才的蚀骨销魂…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回过神来,咬了咬嘴唇后,准备起身,却眉头微蹙,传来丝丝酸麻之感,令她有些不敢轻易起了。想到沈蕴让自己好好歇息,竟是为此,不禁心口一甜,便又好生躺着。一时又想到沈蕴给自己的灵胶,拿出在手中仔细看了看,见灵胶晶莹剔透,绵软弹糯,越看越惊奇,倒有些舍不得吃了。但沈蕴叮嘱过她要一天吃一颗,她也不想辜负了自己情郎的好意,一时间,倒有些纠结了。过了好一会,她才下定决心,将其中一颗放入檀口中,片刻后,她秀眸闪亮,满脸惊疑之色。虽说早知自己情郎神奇不已,但她还是低估了这灵胶的效果。不仅入口即化,而且吃下后,整个人精气神瞬间变好,就如饱睡一觉刚起一样。更绝的是,刚刚还有酥酥麻麻的疼觉,这时也霎时没了踪影。仔细感受了一阵后,贾元春满脸嫣然和喜色,虽沈蕴已经离开,可她却还能清晰感觉到沈蕴带给她的柔情存在。\n\i,y/u_e?d`u`.?c′o¨m`目光来到手中剩下的几颗灵胶上,一时痴愣住了。良久。“娘娘,婢子现在可以进来了吗?”外头传来抱琴的请示声,贾元春这才从遐想中惊醒,俏脸含春,下意识摸了摸脸,稳了稳心神,这才回应:“可以进来了。”抱琴进来,见她竟躺在床上,手臂外露,容颜焕发,便也有了一些猜疑。“娘娘,您怎么了?”出于关心,她还是问了一句。贾元春有些不自然,摆手:“去给本宫准备一套新衣裳,另外…换一套褥子。”“先别让她们进来,你来服侍本宫就是。”听了这话,抱琴更加确定了,跟着脸色一红,低着头应承。不多时,拿来新衣裳,又搀扶贾元春起身,服侍她更衣。见抱琴要去换褥子,贾元春轻道: “我自己来吧。”抱琴愣了一下,旋即退至一旁。贾元春亲自将褥子扯出,可见上面有几滴嫣红,就如雪中梅花一样,她霎时俏脸通红,却轻柔地折叠好,如同对待珍宝一样。抱琴则微张眼眸,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眼中闪过惊诧。又想到,唯有沈蕴这个外男跟着进来过,便已再明白不过。贾元春见状,红着脸警告:“这里头的事情,不许向外人说,明白吗?”抱琴对贾元春也是忠心耿耿,当即点头:“婢子明白,婢子什么都没看到。”她知道自己这个侍女和贾元春这个主子,已经深深绑定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切自当皆以贾元春为主。……且说沈蕴这边,走出贾元春的寝宫后,和素妃一起出凤藻宫。长长的宫道上,素妃走在最前头,沈蕴落后一个身位,后面跟着几个宫女太监。素妃突然停下脚步,先挥手示意后方跟着的宫女太监退后一些,又看着沈蕴淡淡说道:“沈大人,我真是小瞧你了,难怪圣上要我来给你们遮掩,如此年纪,如此心性,我愿称之为枭雄也!”沈蕴也看着她,平静回道:“娘娘也不遑多让,能够置圣上旨意于不顾的,后宫中,恐怕也只娘娘一人,真乃巾帼英雄尔!”听了这话,素妃眼神微闪,盯着他,嘴角微扬:“有意思,看来沈大人什么都明白,可我实在好奇,你就不怕死吗?”沈蕴坦然回应:“怕!我当然怕死,想来绝大多数人都畏惧死亡,我这个人就更加惜命了。”“不过,我却相信,事在人为,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闻听此言,素妃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她似乎还是低估了沈蕴强大的内心和异于常人的理想抱负,也难怪沈蕴敢如此做。迟疑了须臾,抬脚缓缓往前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沈大人当真有信心能做到全身而退?”沈蕴微微点头:“我不敢没有这样的信心,因为我如果做不到,就只有粉身碎骨的下场。”“因此,哪怕拼了这条命,我也要去做!”素妃听出了他的坚定,暗暗心惊,又看他一眼,问道:“沈大人的底气何在?”沈蕴自然明白她这是在试探自己,便展露出几分真本事:“娘娘有一种天生顽疾,平常不会发作,但一发作,便会痛苦不堪,甚至随时危及性命。”听了这话,素妃霎时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满脸惊愕:“你…你怎么会知道,这病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她敢相信,这世上就没有医者能够知道她这个病,可沈蕴竟看出来了?甚至都没给她把脉,光靠观望就已经看出了,这是什么神人?沈蕴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笑容:“如果娘娘信得过我,我可以替娘娘治好此病!”听了这话,素妃霎时满脸惊疑,眼中瞳孔骤缩,目光死死地锁定沈蕴,浑身微颤,眼眶都红了,嘴角嗫嚅:“你…你说什么?”沈蕴只当她是听到自己能够医治好她多年的顽疾,而感到激动和不可置信,又笑着说了一遍:“我可以治好娘娘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