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对衡臣也这般……”胤禛又气又急,岂有此理,为何奴才并未调查到瑶儿与衡臣之间有过这段狎昵过往?
简瑶将下巴依在四爷的肩上:“眼下爷是独一份,但如果今后爷若瞧上别的貌美女子,那就不一定……呜呜……”
“你敢!”他竟忽然转头吻住她的唇,甚至还恼羞成怒的咬着她的唇轻轻厮磨不肯松开。
直到耳畔传来路人的嬉笑声,他才眸色迷离的松开她的唇。
简瑶满脸羞红,取来帕子擦干净他薄唇上沾染的殷红口脂,猝不及防间,却被他咬住指尖,细密的吻不断落在指尖,渐渐上移到她手腕上的伤疤。
简瑶顿时哭笑不得,他还真是小肚鸡肠,怎么连衡臣吻过她哪儿都必须依样画葫芦照抄。
好不容易哄着他擦干净唇上的口脂,她趴在他后背继续啃甘蔗。
“要不要吃甘蔗,我喂你。”
简瑶说着,在他左肩探头,准备将甘蔗喂给他,冷不丁却再次被他偷袭索吻。
“呜……我让你啃甘蔗,不是啃我的嘴,不知羞!”
“嗯,吃过了,不错。”胤禛唇角扬起笑意,脚下愈发轻快,他想尽快结束登山,带她回家。
简瑶捂着发烫的脸颊,发现
小古板越来越会撩拨她了,也不知是和谁学的这些调。情技巧。
接下来四爷的的一举一动就像快进似的,二人在山巅拥吻之后,简瑶被四爷背着下山,回到归程的马车内。
胤禛将简氏送回马车,转身亲自去买她喜欢吃的甘蔗。
此时苏培盛面色凝重走到四爷身侧,压低声音禀报:“爷,昨儿三更天,张公子嫡妻姚氏身染恶疾暴毙。”
“呵。”胤禛冷笑,衡臣倒是知道先下手为强,用姚氏之死,保全姚家。
若他出手,桐城姚家定举族倾覆,鸡犬不留。
“罢了,到此为止。”
“爷,你再买些五香瓜子路上吃,买五斤,那家的瓜子好吃。再买两斤丰糕和丝枣。”
胤禛转身,眉眼间戾气尽消,满眼笑意:“好。”
……
马车内,简瑶愁眉苦脸盯着眼前四爷亲自做的字帖,她的字迹早就养成,哪儿能轻易更改。
“我不想练,为何要练新的笔迹?我觉得我写的馆阁体极好。”
她正要继续据理力争,却愕然盯着桌案上的字帖,上面的字迹竟然是四爷的笔迹。
他还真是醋王,甚至衡臣教她的笔迹都容不下,她已经能预料到接下来四爷还会干预她的剑法和骑射之术。
毕竟她的剑法和骑射都是衡臣亲自传授。
她正愣神,却被四爷从身后抱紧,他每回情绪不对劲之时,最喜欢从身后抱她,让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此刻闷葫芦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抱紧她,将脸颊贴在她后背,她看不见他脸上的情绪,心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