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瑶涨红脸,鼓足勇气把对他的无尽相思宣之于口。
“瑶儿……对不起。”胤禛心中涌出无尽愧疚与自责。
他情不自禁俯身忘情吻她,直到呼吸微乱,他才不舍的松开她的唇瓣。
胤禛苦恼万分,他忽然发现两年太过漫长,太过煎熬,他想立即告诉她真相。
“瑶……”
可他正要开口说出真相,她却面色煞白的捂着嘴角干呕起来。
话到嘴边,却被堵回心口郁结于心,她在为他辛苦孕育子嗣,若此时说出刺激她的言语,他担心她承受不住打击,伤了身子。
胤禛又气又急,忧心忡忡替她轻拍后背顺气,又板着脸立即让柴玉换更好的大夫和医女伺候她。
简瑶吐完之后,仍是有些恹恹的精神不济,看他着急的对奴才大发雷霆,她愈发后悔来寻他了。
她这一任性,免不得让他当差的时候分神,她在心底打定主意今后需有分寸,再不能来打搅他工作。
“你快些回去官署当差,我也该回家了,明晚早些回家,我等你一块用晚膳可好?”
“好,等爷回家。”胤禛在她脸颊落下一吻,深深凝一眼她苍白憔悴的脸,起身离开马车内。
简瑶掀开马车帘子,本准备目送应真入官署,却不成想,应真竟然负手静立在马车窗边。
“快回去歇息。”
胤禛伸手轻抚她的唇角,将方才在马车内被他吻得迷乱的口脂擦拭干净。
“好,我等你归家。”
马车缓缓前行,简瑶放下马车帘子,免得他为目送她离开,站在那吹冷风着凉。
柴玉坐在马车前头,想着趁今日简氏入内城,正好带她去南锣鼓巷那套宅子瞧一眼,让她早些歇了买宅子的念头。
于是他拧身看向马车帘子:“福晋,您让奴才看的内城宅子也有着落了,前年四爷在南锣鼓巷的蓑衣胡同瞧过一座三进四合院子,爷喜欢的紧,亲自去瞧过好几回,奈何价格始终谈不拢。”
“如今那宅子的主人要举家搬迁到江南,正准备卖宅子呢。”
他喜欢的宅子?简瑶大喜,忙让柴玉先带她去瞧瞧宅子。
到了那雅致宅院后门之时,简瑶才得知宅子的售价竟高达一万一千两银子。
“啊?内城的四进宅院最多三四千两,像样的三进宅子七八百两起步,为何这宅子的价格如此离谱?”
“福晋,您瞧过宅子里头就知道了。”
简瑶狐疑的跟着柴玉入了内宅,当即被奢华的亭台楼阁震慑。
光是花园里一步一景的太湖石都价格不菲,更别提正房和厢房都铺了地垄,甚至还有暖阁,就连幔帐都是月影纱。
要知道月影纱一尺都得百两雪花银,即便再刺目的烈阳穿过月影纱,都会变得柔和温煦,照在人身上暖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