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阴差阳错,以最痛苦的形式和你产生羁绊。”
“你总是悄无声息的消失,让我找不到。我很清楚,以我的身份终有一天也会这样,甚至可笑的无法确定是哪个时刻……”
“如果可以,我真想有一万颗心,随便怎么碎成一片片的都用不完。可惜我只有一颗,所以——”
花云敛喉头酸涩哽咽,激烈到差点说不出话。
“——所以也拜托你,别再让我体会这种滋味。”
被他抓着肩膀的陈望猛然一震,更加剧烈的摇头让他别再说下去。
花云敛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连呼吸都在颤抖,强忍泪意。
“我会让你吃饱,穿暖,睡好,给你留下花不完的钱,让你再也不会奔波操劳。”
“我也支持你去社交,去工作,去为自己心中热爱奉献一切。”
“你本就该闪闪发光。”
陈望头痛欲裂,他内心本能地感到痛苦,被花云敛抓着手腕才没有胡乱捶打自己。
alpha眸光颤动,眼神虚无地飘忽了一下。
“最后,我还想问一个你一定会骂我幼稚的问题。”
“如果你先遇到的是我……”
花云敛颤抖的问出这个问题时,陈望停止挣扎,缓缓抬起潮湿的双眸望向他。
那眼神不再是少年的警惕迷茫。
而是独属于二十八岁的陈望,冷锐克制,似山海般沉稳。
“……会不会从一开始爱上的人就是我?”
烟花下,两人红着眼对视。
陈望看着他,眼尾一片绯红。
简直要让他一句句锥心刺骨的话给痛到吐血。
花云敛也盯着他,眼泪要掉不掉。没再说话,像是知道了大吵大闹也不会得到大人的关怀,索性就自暴自弃的小屁孩。
陈望正斟酌着如何回答,发现骨鲠在喉。
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个alpha似乎改变了很多,这段时间对失忆的自己关怀备至。
可过去两个人的龃龉也历历在目,他清楚的记得一切。
面对这不要命的热烈爱意,早已成年的陈望需要消化许久许久。
两个人都深陷情绪漩涡时,米苏走了过来。
可爱的omega这次没有蹦蹦跳跳,而是很严肃地拧着小眉毛,对花云敛说:“你要去工作。”
花云敛从不在外人面前失态,扭过头迅速眨眨眼。
又疑惑看着他:“怎么了弟媳?”
米苏超级不满,拿出手机里偷拍的季宴行工作照,大声嚷嚷:“我老公有点死了!死了!”
陈望:“!?”
他恢复记忆,还记得小米苏在下午时就暗示过一遍“我老公有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