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深夜。
那扇他们永远无法越过踏足的大门打开了。
诺伦第一时间冲过去,可凯德尔和修泽却在原地不敢动弹半分。
“乖....乖崽...”
诺伦声音多了些哽咽,猩红着眼眶颤巍巍的看着被抱出来的虫崽。
“雌父别担心...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
现在的雄虫虚弱不堪,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看的诺伦揪心的疼。
“好...好,我们回家,回家。”
温徳斯微不可察的点点头,但还是努力的抬头,去找凯德尔。
见雄主的动作,凯德尔立马上前几步。
可还有几步远的时候,温徳斯额角又开始渗出冷汗。
“等等!凯德尔你先别过来!”
泽菲第一时间察觉到自家雄崽精神力的动荡。
忙喝止了凯德尔的靠近,小心的用自己的精神力又把温徳斯裹紧了几分。
这一刻看着极力忍受痛苦的雄主,凯德尔眼里只剩下心疼慌乱,只是眨眼间就退出去好远。
看着远去的雌虫,温徳斯也无奈的闭上眼,时间还是太短了。
他以为他能忍得住。
“乖崽,没事,回去休息几天就好了。”
泽菲轻哄着。
“这几天雄父和雌父陪你。”
温徳斯点头,靠在泽菲怀里。
庄园里的雌虫早就临时搬去了各自工作的地方暂住。
为了就是家里的小阁下能好好的休养。
刚到家,泽菲就把自己的精神力遍布庄园,给他家乖崽营造出一个最舒适环境。
只是进门,远远跟在后面的凯德尔和修泽却只站在门外。
泽菲又分出两缕精神力将两虫包裹。
“进来吧,我遮盖住你们身上的精神力,但不能靠近,在庄园里活动还是没问题的。”
不能靠近,凯德尔敛下眼里的情绪。
只是沉默的跟在修泽身后帮着忙做晚饭。
可天快亮的时候,凯德尔忍不住扑扇着骨翼飞出庄园。
在距离很远的位置,隔着窗帘那一道细小的缝隙,看着房间里沉睡过去的雄主。
第二天一早,温徳斯睁眼就要找凯德尔。
可雌虫没有出现。
在温徳斯找他的时候,凯德尔就已经找雄父问过情况,得到的是雄主现在还没有恢复好。
所以哪怕再想,他都没有过去,而是惯常远远的蹲在窗外看着。
又或者是雄虫下楼活动,他就躲在最远的角落里偷偷瞄着。
直到有一次,凯德尔蹿上吊顶的柱子上,就露半个脑袋挂在那。
雌父给他开了雄主房间的门,这个角度,刚好是最远的距离,但也能清楚的看见睡着的雄虫。
只是大半夜这样,加上他还是长发的狼尾,这几天也没怎么打理。
临时出去处理紧急工作,赶回来的泽菲听见呼吸声,一抬头当即被吓了一跳。
捂着心口退了一步。
不行了不行了,真是要老命了。
见自己吓到了雄父,凯德尔当即就要下来。
“别动,你....你就待那吧。”
泽菲绝望的闭闭眼,可别挪窝了,这次他知道,下次也就有准备。
可还是这只哭包在换个位置,他老了,承受不住啊。
诺伦这都教的是些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