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漪房目光如炬,洞察秋毫,她认为这是薄巧慧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于是便放过了栗妙人。
而刘启虽然对薄巧慧心生好感,但这份好感在他对栗妙人的深情面前,简直是微不足道。
他匆匆安慰了栗妙人几句,便转身离去,留下薄巧慧独自面对窦漪房那冰冷如霜的目光。
窦漪房义正言辞地说道:“你身为太子妃,理应有海纳百川的气度,而不应为了那儿女情长而不择手段。”
言罢,她便领着宫人扬长而去,对身后那泫然欲泣、试图解释的薄巧慧全然不顾。
在回宫的路上,薄巧慧越想越伤心,抛下宫人跑去了水榭中,靠在凭栏上暗自垂泪。
“巧慧你怎么了?为何如此伤心?”
这话冷不丁传入了薄巧慧的耳中,原来是刘恒,他派出去的人把今夜的事回禀给了他,他便假装偶遇来见见她来安慰她。
薄巧慧不知刘恒早已知道了详情,不愿被刘恒看见她的悲伤,连忙拭去了泪,整好衣冠向刘恒请安。
这些动作被刘恒收入眼底,对薄巧慧更是爱怜,对刘启越发的不满。
刘恒心里忍不住想到:“若是巧慧是朕的妻子,朕定然将她捧在手心如珠似宝的疼宠着,绝不叫她有一丝伤怀……”
越想越深,越想越入神,刘恒有些失神。
直到薄巧慧问他:“夜已深了,父皇怎么来了,池边寒凉,父皇要保重身体啊。”
这声音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让人悦耳拉回了刘恒的思绪,而薄巧慧所表达之意也让刘恒心里熨帖,但同时也让刘恒的理智压下了心中的妄念。
刘恒温柔的宽慰薄巧慧,令薄巧慧无可依靠的心有了避风的港湾,在刘恒的温柔劝慰下重新展露了笑颜。
之后二人别过,这一夜令刘恒难忘,也令薄巧慧心中的念头再一次冒了头但又被压下。
刘恒也越来越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感了,心中妄念好似春风拂过大地疯狂的生根发芽,蔓延在他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