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池的心猛地一沉,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人竟是因过往私情才布下这困局。(a?零?点{??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_快a
景延和温舟一脸茫然,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从紧张的气氛中也能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
景延悄悄靠近景池,压低声音问道:“这人是谁,你与他有仇?”
景池微微摇头,示意他先别出声,自己则紧紧盯着在房间里踱步的那个人,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对策。
那人停下脚步,缓缓走到温舟面前,伸出手轻轻抬起温舟的下巴,“长得倒是挺俊,可惜,要成为我报复的牺牲品了。”
温舟厌恶地拍开他的手,怒喝道:“你这疯子,少tm碰我。”
景池见状,向前跨出一步,大声道:“你有事冲我来,别连累无辜,他俩与你无冤无仇,放他们走。”
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
那人停下脚步,目光落在景延和温舟二人身上,半眯着眸子,似乎在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放他们走?你觉得可能吗?”
景池的拳头又握紧了几分,他此刻必须保持冷静,才能寻找反击的机会,“你…究竟想怎样?”
那人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房间里随意走动,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似乎是在回忆,“曾经,我也曾怀揣着幻想和期待,有朝一日能和你在一起,可没想到你对我如此残忍,如今竟然都不记得我,那么,我也让你品尝一下这绝望的滋味。+x-k,a¢n+s¢h-u+j_u?n+.~c\o¢m^”
房间里的气氛愈发压抑,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景池深知,此刻不能再激怒他,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和,“那你说怎样才能放过他们?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应你。”
那人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很简单,我要你与柳钦珩离婚,与我在一起,我就放他们安全离开。”
景池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面前这人的要求如同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地刺进他的胸口。
与柳钦珩离婚,这几个字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每一次回响都带来一阵剧痛。
他和柳钦珩在一起欢笑、一起流泪的日子,早已在彼此心间刻下了深深的印记。
他曾对钦珩许下永恒的誓言,要相伴一生,不离不弃,而如今,这个可恶的人却要他亲手将这份珍贵的感情斩断。
景池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尽管内心翻江倒海,但他还是强忍着情绪,“我不能答应你,婚姻不是儿戏,我和柳钦珩之间的感情也不容置疑,你还有别的条件吗?”
听到景池的拒绝,那人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起来,“又拒绝?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他俩的性命可都在我手上,难道你不想让他们活着离开?”
景池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景延和温舟是无辜的,他不能连累他们,如果因为自己的坚持而让他们惨遭毒手,他将一辈子活在愧疚之中。¢看′书-君? ,追`最-新^章+节-
可是,要放弃与柳钦珩的感情,这对他来说实在太难了,他仿佛看到了柳钦珩那张温柔的脸,看到了他们曾经共同拥有的美好回忆,那些回忆如同璀璨的星光,照亮了他的人生,又怎能轻易舍弃?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人的声音冰冷而又充满威胁。
景池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在心中不断权衡着,一边是无辜之人的性命,一边是与爱人的深厚感情,这是一个艰难到几乎让人崩溃的抉择。
“给我点时间,我需要考虑一下。”景池艰难地开口,他知道自己不能立刻答应,也不能彻底激怒对方。
那人冷笑一声,“好,我给你十分钟,十分钟后,我要听到你的答复。”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着景池的心脏,终于,十分钟过去了。
景池抬起头,眼中满是决绝,“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必须先把他们安全送出去。”
景延见状,连忙拽住景池,焦急的吼道:“景池,你疯了?你是想让钦珩下半辈子一直活在伤心中吗?”
温舟也在急说道:“景池,别答应他,这肯定是他的阴谋,我和阿延没事的,你不用管我们。”
景池看着二人,眼神坚定,“这是我的事,我不能牵连你们,钦珩以后就拜托你们多照顾一些了。”
就在景池心意已决之时,突然,房间的门被一股大力踹开,一道身影急速而来。
几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几声跌宕起伏的惨叫声传来,门口看守的人已纷纷倒地,那人脸色大变,警惕地抬头看去。
景延趁机拉着景池和温舟躲到一旁,低声道:“看来有援手到了,我们找机会反击。”
此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哼,在这里兴风作浪,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随着声音,一个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从人群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那人看到男人,脸色立即变得极为难看,“安玄,竟然是你,你为什么要插手?”
安玄冷冷一笑,“你是个什么东西,就凭你也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撒野,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你也配。”
景池心中疑惑,安玄为何会在此处出现?他是怎么上到这艘货船上来的?
还没等他想明白,那人与安玄已经交起手来,两人功夫都不弱,一时间难分胜负。
景池看准时机,对景延和温舟说:“我们一起上,趁现在解决他!”
“好。”
三人一拥而上,加入了战局。
在几人的围攻下,那人渐渐体力不支,露出破绽,景池瞅准机会,一招制敌,将那人打倒在地。
那人躺在地上,眼神充满了不甘和怨恨,“你们别以为赢了,这一切还没完……”话还没说完,便昏死过去。
景池长舒一口气,转身看向安玄,“多谢安少,不知安少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安玄微微一笑,“景少不是世界顶级黑客吗?竟不知这东津码头是我安氏的水路要塞,今日我正巧巡视水域,发现这艘货船有些蹊跷,这才过来一探究竟。”
景池心中暗自惊讶,表面上却依旧镇定自若,他笑着回应:“原来如此,今日若非安少出手,我们恐怕要费一番周折。”
安玄目光落在那昏死过去的人身上,若有所思道:“此人看起来不简单,景少为何会与他产生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