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朝着小乔再次道:“家法伺候。”
这话一出,廖翠花顿时脸色苍白。昨晚那一夜在李雅玉看来那是在享受,但是在廖翠花看来,那是在折磨。一整晚被折磨得要生要死,如今还要家法伺候。要说不害怕,那都是假的。果然,没一会小乔便手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正放着一根如拇指粗大的鞭子,小乔就这么直直地朝着堂屋走来。在看到托盘上面的那个鞭子时,廖翠花更是吓得脸色苍白。于是想也没想,便朝着李雅玉磕头,哀求道:“求夫人饶命,小的......不对......奴婢不敢,奴婢再也不敢了......”然而她的这一举动,使得原本怒气就不小的李雅玉怒意更甚了。在李雅玉眼里,就是因为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才会博得王昊天的喜欢。她这副妩媚的样子,哪个男人见了不爱?“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打?”随着李雅玉的一声令下,鞭子就这么落在廖翠花身上。“啊......痛......夫人饶命......啊,夫人......”“咻......”随着廖氏越是喊痛,小乔手里的鞭子便愈发的大力。毫不留情的甩在她的身上。鞭子很粗,又是软藤状,甩在人身上的痛感可想而知......不远处的王昊天还没进到屋子,便已经听到了廖翠花的惨叫声。想到昨晚那销魂的时刻,王昊天自已都没有发现,他的步伐已经急促了许多。他进来的时候,廖翠花已经整个人已经躺在地上蜷缩了起来了。“夫人,你这是作何呀?”王昊天朝着李雅玉问道。语气已经明显的不悦,同样也听得出他在隐忍。然而王昊天不知道,他越是这样,李雅玉心里便越是生气。不过才进王府一日,就这般帮着她,她不气才怪。随着小乔手里的鞭子打下去,廖氏已经慢慢地痛晕过去。见状,王昊天再也忍不住了。大喝道:“住手!”听到这话,小乔僵硬了片刻,转过头看向李雅玉。眼里满满都是询问之意。见李雅玉没有任何话,手里的鞭子又随之落到廖翠花身上。看到小乔这样,王昊天更是怒火冲天。右掌狠狠地拍在桌上,朝着小乔说道:“放肆,你竟敢不听本老爷的命令?你可知道,这个家到底是谁做主?”一番话下来,哪怕是小乔也有些慌了。连忙朝着王昊天跪了下来,说道:“老爷饶命,奴婢只是......”“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小乔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李雅玉给打断了。她向来吃软不吃硬,她也不傻,王昊天这般当着自已的面责怪小乔,话不就是说给自已听的吗?“不过区区一个填房,竟然值得老爷向我叫嚣,老爷,你可知道你凭的是什么?”李雅玉再次道。 语气已经明显不好了。听到李雅玉这话,王昊天冷声回道:“夫人不必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我,我王府有今日,除了夫人你自已,最重要的还是我自已的努力,哪怕没有你娘家,我王府一样如日中天。”听到这话,李雅玉当下便沉默了。她没想到王昊天敢这般与自已说话。当年若不是自已,又何来如今的王府?恨得咬牙切齿的同时,又奈何不了他。因为此时的王昊天并没有任何事情求助于她。她手里的人虽然比王昊天要多,但如他自已说的那样,他才是一家之主,她还能在明面上向他动手不成?说起来,这还是王昊天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与李雅玉说话。其实在说完之后,王昊天也有些后悔。只是想到这些年都被李雅玉压制住,又压制住了自已的那股悔意。自从自已想要找填房时,她便时常将他那个侍郎父亲挂在嘴边,这不就是想要拿捏他吗?他王昊天又岂是一个妇道人家就可以随意拿捏的?身为人妻,理应主动提出为自已纳妾,从而使王府开枝散叶。而她呢?她又做了什么?她不止没有主动,就连自已提出来,她都连声反对。这不是妒是什么?这么一想,王昊天再次朝着小乔喝道:“廖氏虽是一个填房,但你同样只是一个奴婢。在这府里,你不听主人家的,你想听谁的?”他不敢说李雅玉,但对于小乔他还是敢说两句的。“够了,老爷,明人不说暗话,你要觉得我不该教训这贱人,那你可以跟我说,不必在这里阴阳怪气。”小乔虽然只是一个奴婢,但也是自已的陪嫁丫鬟。从小到大一直跟在自已身边,整个王府谁不知道她的身份不一般。哪怕是丫鬟的身份,在这府里那也是高人一等。不曾想,今日会被王昊天这般不留情面。“翠花他又哪里错了呢?如果夫人你非要责怪的话,那么我倒要想问一下夫人,这么些年,你除了生下中锦一子之外,你有为我王府开枝散叶吗?”李雅玉嘴张了张,想要回两句,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些年,每次吵架,王昊天都拿这件事来说。偏偏这也是她的痛处。如果她能多生几个,王昊天又怎么能抓到她的错处呢?她也不是没去找过大夫,但却毫无进展。年轻时调养了多年,依旧无果,如今年纪大了就更不必说了。何况如今王昊天根本都不与她同房,如何生?见李雅玉哑口无言了,王昊天当下便朝着一旁的庄管家吩咐道:“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请大夫?”庄管家看了一眼李雅玉,不敢有任何犹豫,恭敬地回道:“是,老爷!”这个时候犹豫,那不就是找死吗?这个时候自然是要听老爷的,夫人再生气也不会失了理智。但老爷却不一样,他要真气起来那就是没有理智可言了,随时都可能会要了他们性命。不过庄管家倒是没想到,老爷会这般偏帮廖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