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画你和我,还有傻龙。”
黄泉女尸淡然放下笔,然后转身抬头微笑着看向苏夜。“我叫画茧,画画的画,蚕茧的茧,我该如何称呼你呢?”“画茧?”苏夜感觉这名字有些奇特,但也还算顺口,他回以画茧笑容,“叫我苏夜就行。”“苏夜和画茧都有些陌生呢!不像情侣之间的称呼。”画茧沉吟了一下,然后说,“你叫我小茧,我叫你夜夜如何?”“叫爷爷?”苏夜还没有开口,雪小小就发出极度惊讶的声音,“爷爷这称呼确实亲近,但叫爷爷会不会有点太变态了?”苏夜:......画茧:......短暂沉默,苏夜见画茧敌视雪小小,他一把捏住雪小小的嘴。“你再乱说话,我就把你扔掉。”“唔唔唔,主人,唔唔唔,错了,我错了。”雪小小轻轻挣扎。苏夜不为所动,然后看向画茧。“叫夜夜的话,如你所见,容易让人误会,特别是没脑子的傻龙更容易误会,我看不如叫我小夜如何?”“我叫你小茧,你叫我小夜,怎么样?”画茧点头,“可以,其他称呼以后熟络了再说。”苏夜顺势坐到画茧的旁边,然后看向画茧的画。画得很美。虽然画得和实物有出入,但却有一种别样的美。在画中,他和画茧手牵着手走着,雪小小似乎被他一脚踢飞到了一旁的花丛中。苏夜看完画,起身向画茧伸出手。“走吧,我们去逛逛花海。”“嗯!”画茧将手伸给苏夜。软玉入手,苏夜知道这次的天灾会非常好玩。他拉着画茧的手,走下小山坡,来到山坡下的花海中。两人先是静静的走了一会儿。他才看向画茧,“能给我说说你的故事吗?”画茧回眸一笑,将苏夜的胳膊埋入一对篮球之中,凑到苏夜耳边问。“说什么?”“说某人给我洗尸的时候,洗的时间每次都非常之久?”“额,时间久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吗?”苏夜有些尴尬。“去你的,没正经,问东答西。”画茧难得出声笑了笑,把苏夜的胳膊抱得更紧,“说,你喜欢我什么?”喜欢什么?喜欢篮球。苏夜捏了捏手心,他不敢给画茧说他只是好色,其实他对她并没有多少感情。对此,他只能逃避这个问题,战术性看向花海,顺便把雪小小这个好奇宝宝电灯泡踢飞到一旁的花丛中。“嗷,”雪小小如画茧的画中一样,被苏夜踢飞摔了一个狗吃屎。画茧则不依不饶,扭动着身子,似乎在撒娇,也似乎想要一个标准答案。“说。”苏夜被画茧摇晃得有些头昏。模模糊糊间,身处花海的他感受到了什么。他知道花海很大,但没想到,花海还如此让人沉迷。闻着百花的香味。他猛然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回避画茧的问题,选择默默感受这片蓝天下的良辰美景。见苏夜只顾享受风景,不回答自已的问题。画茧撇了撇嘴,“坏人,你倒是诚实。”“呵呵,”苏夜讪笑,“你知道珍妮吗?”“什么?”画茧问。“就在刚刚,我决定以后一定要和你好好谈一场恋爱。”苏夜说。 “啊?”画茧感到莫名其妙,“算了,我还是告诉你一些信息吧!”“洗耳恭听。”苏夜往画茧这边努力挪了挪。“哎呀!”画茧有些嫌弃苏夜,但也没有让开,她在短暂思索后,缓缓讲解起自已的故事。“我出生在一个没有战争的国家。”“家庭的话,也还算幸福吧!”“不过我不在意,或者说,他们也不在意我。”“我父亲是一位商业大亨,坐拥无数财富,妻妾成群。”“我见过他几次,可惜,他对我没有太多感情。”“不过,我也不在意。”“我算是被我的母亲独自抚养长大。”“我的母亲是一位伟大的画家,她希望我以后也能成为一位伟大的画家。”“可惜呀,我的运气不太好。”“我考了十次国画大师那个认证,败给了十位公主。”“我的母亲起初觉得是我不努力,才没有通过考试,后来直到她人老色衰,父亲再也没来看过她一次,她才明白,我真是运气不好。”“我二十岁生日那天,我的母亲去世了。”“她自杀的原因很简单,她是自已家乡最美丽的女人,她不允许自已失去美丽的容颜。”“也正是母亲的去世。”“我才能有机会出现在父亲的面前。”“我的父亲想让我用身体去帮他讨好未来的国王,我拒绝了他,并逃离了故乡。”“最开始逃亡的时候,因为身上有母亲留的家产,过得还算不错。”“可后来,钱花光了,主要是买高级画画材料比较费钱。”“本来我是准备去当妓女的,但妓女不挣钱,所以我当了杀手。”“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杀人,杀完人后没有跑,反而是站在原地,疯狂的给人家道歉。”“挺可爱的不是吗?”苏夜插了一句。画茧微微一笑,继续说。“后来我嫌弃用刀和枪杀人太麻烦,魔法的话我又不会,也不想学。”“所以我就想,我能不能用画杀人。”“没想到,居然钻研出了一点门道。”“就像诅咒杀人一样。”“就这样,我一边接点杀人活,一边周游世界画画。”“漂泊了大概三年,我二十四岁回到王国。”“回来的原因也很简单,父亲死了,我回来分家产。”“可惜,我父亲没有给我留一点遗产,害得我白跑一趟。”“不过,能回来看一眼母亲,也算没有白跑。”“再后来就是王国战争,我帮王国处理掉了对面王国的国王和军队领袖。”“本来是一件好事,但我这边的国王过于小气,他畏惧我,还想驱逐我。”“所以,我换了一个听话的国王。”“可惜,神仙日子没有过两年,又打仗了。”“这一次对面有超级强者,我没有打过,狼狈的逃往了地狱。”“到了地狱,我继续画画,反正画什么不是画呢!”“不过,画着画着,我就被地狱的那些脏东西污染了。”“先是画被污染得不可名状,然后就是我的灵魂。”“我每画一张不可名状的画,我就被权柄力量污染一分。”“加上我时常用魂力和地狱中的某些物质作画。”“久而久之,我就成了地狱中的一位不可名状存在。”“好在,我会画画,我给自已画了这幅好身材,保证自已肉躯不变。”见苏夜对自已身体是画的,并没有多大反应,画茧在苏夜耳边发出诱惑的声音。“想不想看看真实的我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