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样的下场吗？

直到这个时候才怀疑起来这种事情，似乎已经太晚了。

然而下一刻，虚空通道的另一端，如雕塑般的女神从中间走了出来。

那尊女神身上有着无数的裂痕，像是久经风霜的神像，在无人保养的岁月当中，逐渐被风化腐蚀。

那女神的目光率先落在了通道之中仍然徘徊着不肯离去的灵魂。

上千个牧师的灵魂。

上千个圣骑士的灵魂。

还有一个教皇的灵魂。

“……你们，辛苦了。”祂伸手触碰的那些灵魂组成的苦海，让一切的怨恨和痛苦都流向己身，让他们只留下对美好的幻想走向了永恒的美梦。

但西尔维斯特不肯离去。

“您，终于回来了吗？”他问出了这句话，如孩童直视自己的母亲。

躲在女神身后的罗夏一行人看到这一幕无不动容。

“是啊，我回来了。”

“女神大人……辛苦了。”那个曾经和罗夏有过一面之缘的灵魂急切的追问，“您觉得我这一生，对您而言是有意义的吗？”

女神略微思考，“西尔维斯特，我应该说，我这一生所对你带来的影响，对你而言是有意义的吗？”

那苍老的灵魂怔愣了片刻，终于露出了释然的表情，“那真是太好了，这样一想，我所经历过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他化作尘雾般飘升，女神承接了他所有的苦痛。

而对面的女神正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的发生。

“你还是喜欢这样充当圣母的角色，”那女神的反面说着，“算了，我也无所谓了。不过躲在你身后那个人就是罗夏吗？”

“太好了，你怎么知道我想见他？”

“第二个穿越者，传奇的魔影导演，而且还是一个理直气壮的文抄工！”反面女神笑眯眯道，“你是真的一点都不搞原创啊。”

被人当面说这种话，罗夏一点都不害臊，反而躲在了女神背后理直气壮道，“那咋了？”

“有现成的作品不抄，为什么要辛辛苦苦去搞原创？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认为这些作品实在是太美好了，我要分享给这个世界的人看！”

就连女神都忍不住看了一眼身后的罗夏，但又莫名觉得罗夏说的有那么一两分道理。

反面女神继续笑道，“所以这就是你搬运一些致郁系作品的理由？”

“那咋了？”罗夏仍然相当理直气壮，“我当年哭的这么撕心裂肺，这边的观众就应该和我一样哭一哭。没经历过风雨，凭什么见彩虹？”

“再说了，难道你不认为我搬来的这些作品都非常的经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