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惠力气太小,显然不是对方的对手,看着女儿喊了一声:“去,去喊你小姨,小姨夫过来下,就说你爹来了快去!”
大闺女回过神后,转身朝着外面跑。+b\q′z~w?w·._n\e·t?
周孝见状笑了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你这女人真是无情,好歹我们也是做过夫妻的,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
“现在每个月我还给钱养孩子,你想啥呢,叫你妹妹妹夫来有什么用,他们还能对我怎么着不成。”
姜惠瞪大眼睛死死盯着他,眼神里满是决绝的恨意,婚后打她虐待她,现在又来逼着她复婚。
她就是死也绝不复婚,那种日子想想就让人喘不上气来,男人指望不上,婆婆阴阳怪气责骂,她敢回一句嘴婆婆就抓着孩子出气。
最后男人也只会来一句,他妈是个寡妇养大他不容易,可她呢,她有丈夫活得还不如寡妇,不是更可悲嘛。
很快脚步声响起,周孝故意控制着她的手,面带威胁道:“看,我又没对你做什么,他们能对我咋样。”
“敢对我动手的话,我就找大队长告状,他不是最公正嘛,那我们走着瞧,我才是跟大队长一个大队的,没道理他护着外人。?狐+恋¨文¨学\ ,首_发+”
姜惠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他,这人是个蠢得吧,大队长对陆阳那跟看眼珠子一样,这个蠢的到底在说什么。
陆阳姜宁冲进屋,就看到前二姐夫抓着二姐的胳膊扭到身后,二姐动弹不得。
手上捏着银针就冲了过去,两人齐齐抬手。
一人刺了麻穴,一人直接一拳砸过去,周孝身体一麻软倒地上去,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疼,忍不住哀嚎一声。
嘴上威胁着:“姜惠你这个贱人,他们打你男人都不知道帮,你是不是疯了,以后别想我再给一分钱养孩子。”
陆阳听着这话脸黑了黑,这哪里来的奇葩,自己孩子不养脑残啊。
“宁宁,他是你二姐夫?”
“嗯,前二姐夫,他跟我二姐早离婚了,不知道今天为什么来,估计是看二姐盖房子了,心里有些不痛快吧。”
姜宁捏着银针靠近,声音清冷:“说吧,你为什么来找我二姐?”
周孝咆哮着:“你是不是疯了,我是你二姐夫,你拿针扎我做什么,信不信我去大队长那告你。”
“……你脑子是浆糊做得,说话来找我二姐做什么,不说的话这药丸给你吃下,保证你拉到起不来身。*幻¤$′想·,?姬ˉa· ¢|2更§£新%最×\¨快@”
“泼妇,你们姐妹俩都是泼妇,陆阳你眼睛瞎了娶这样的悍妇,以后有你好日子过的。”
陆阳抬手就是两巴掌扇过去,语气如常道:“那是你没本事,我觉得这样挺好,再说了那被扎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我干啥要带入人渣啊。”
“自己以前傻德行没点数,这不行那不行还愚孝,自己媳妇孩子都护不住,废物一个还有脸唧唧歪歪。”
周孝瞪眼:“你……她难道就没错嘛,这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她要是能生下儿子,我能对她不好嘛。”
“得了吧,没用的废物,就是生了儿子你那三瓜两枣的够养啥,还对人家好,拿一张嘴说废话对人好啊,没钱的穷鬼。”
这话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姜惠看着被死死压制动弹不得的人,心里的火气慢慢平息了些,身体也不再颤抖得厉害,转身回屋拿出一张纸来。
利索写好断绝关系书:“给你,你不是不愿意养孩子嘛,签下这断绝关系书,以后两个孩子跟我姜家姓。”
“不需要你的钱,以后孩子出嫁你敢来,那你就给我横着出去,你找谁都没用,要么养孩子不改姓,要么我改姓跟你彻底没关系。”
“想要孩子跟你姓,又不想出钱,你想得太美了,妄想。”
周孝见她那决绝的样子,脑子有些疼,这贱人服软都不会嘛,以前不是挺会服软的,现在离婚后是越来越嚣张。
陆阳抬起手似笑非笑道:“问你话呢,抚养费到底给不给,你给句痛快话,我们也好做下一步打算不是。”
“你要是不给,签字断绝关系孩子改姓,你要是给那就好说,孩子还是跟你姓,你要是不给钱还不许改姓闹腾的话。”
“那我们可以拿着大喇叭,十里八乡给你宣传宣传,让前二姐夫你好好出出名,以后省得你再祸害其他姑娘。”
周孝:“你……别太过分了!”
陆阳笑得无害:“说不要脸谁知道,你混不吝,那我们就学你的法子来干,就看最后谁更吃亏呗。”
“还有啊,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讲理闹腾,以后就是去相亲,我也给你搅黄了不信你试试看,老子让你断子绝孙。”
姜宁拿着一个药瓶,冷冷道:“我学医也学毒,你要是想试试尽管来,乡下拖死个把人不算什么。”
“只要能保护我想保护的人,祸害死一个少一个,你给我等着瞧。”
周孝听到两人这话,彻底被吓懵了,这两人是疯了,疯子泼妇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我那是随口说说,谁说我不给抚养费了,我会正常给的,你们赶紧放开我,我要回家去了。”
“你最好信守承诺,不然我们试试看。”
姜宁用针扎了下,看着一点点恢复的人,板着脸看他:“滚出去,以后还是按照老规矩给钱,一个月给一次不行。”
周孝看他们虎视眈眈的样子,不敢嘴硬说什么,转身跌跌撞撞跑了。
等人走了,两个孩子才哭出来。
姜惠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哄了一会儿,才红着眼眶看他们:“给你们添麻烦了。”
“二姐你说什么呢,我们是一家人,别人欺负到门上了,哪里有麻烦的说法,你有事直接喊一声就成。”
“不过他一直没找到对象,现在又看二姐你过得舒坦,只怕以后不会善罢甘休,白天还好,我就怕晚上他再来。”
陆阳眼珠子转了转,开口道:“这样,我改天去镇上找人买点铃铛回来,墙上也都扎了瓦片,他想翻墙进来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