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您不知道,当真是太可怕了,您要请陛下给她禁足,不然指不定哪一天她就提着刀杀进了您的荣华宫。\2.c¢y,x~s?w-.?n¨e-t/”
“她提着剑乱砍呐,那剑上的血珠子滴个不停,看着都渗人。”
“她真是把我们娘娘当切菜一样砍。”宫女哭哭啼啼,“也不知道我们娘娘能不能熬过去,皇贵妃伤人都两次了。
先前要楚妃娘娘的命,现在又要我们贤妃娘娘的命,她是要把后宫全杀光吗?”
“你说她不怕吧,她不敢去椒房殿;你说她怕吧,她乱杀人;这不就是欺软怕硬吗贵妃娘娘?您跟她同是云州来的,她这样做不是把您也架在火上烤吗?”
走了一路,这小宫女就说了一路。
宣明宫前,沈安安顿住步子,小宫女差点撞在了她身上。
“这么议论陛下的人,你就不怕没了舌头?你们宣明宫平时的乐子,就是污蔑其他妃子?”沈安安声音陡然变冷。
这宫女被吓到了,忙低着头认错,把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说不关李含萱的事儿,是她刚才失言了。
有时候,沈安安也挺佩服李含萱的。
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子,许诺不了别人什么,却能让整个宣明宫自上而下都对她死心塌地。-d~i?n\g~x¨s,w?.·c_o′m`
这收买人心的法子,她都想跟着学了。
奈何李含萱不会教她。
沈安安一步跨进了门,胡太医满头大汗,他带头把李含萱晾在一边,先给独孤若兰瞧伤。
见着沈安安,胡太医举着一双带血的手,尴尬行礼,“参见贵妃娘娘。”
沈安安虚抬了抬手,示意他救人要紧。
“皇贵妃伤的重,幸好下官们及时赶到止住了血,否则恐怕会有性命之忧。”胡太医道。
沈安安瞅了一眼小榻上躺着的独孤若兰,人昏死了过去。
胡太医接着说:“伤口深,又大,缝了几针,等皇贵妃醒过来,贵妃娘娘还是要劝劝她,要静养,不要再舞刀弄枪了。”
沈安安念着胡太医之前的好,点头应下,“我会好好劝她的。”
“贤妃呢?怎么样了?”沈安安抬头看向屋子。
胡太医叫着一人,“章太医,你去看看贤妃娘娘伤的如何。”
也并非是太医院故意薄待李含萱,来时胡太医就粗略瞧了一眼,她伤的并不是很重。
章太医拎着药箱进去了,两刻钟后出来,说贤妃没什么大碍,伤口也不用缝针,已经让宫女给她包扎过了,按时用药就好。!0^0*小`税`枉¨ _无+错,内~容!
沈安安明了的点了点头,“那就是两个人都没生命危险是吧?”
两位太医同时点了点头。
沈安安无所谓道:“那就没事儿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胡太医他们一听自然是开心,领着药箱行礼告退。
沈安安转身要走,被芍药带人拦住了。
“贵妃娘娘,您要替我们做主啊。”芍药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