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此言差矣!”
郭显一听,是儿子郭嘉声音,连忙问了一声。
“嘉儿此言何意?”
“父亲,孩儿观苏公子非泛泛之辈,非一州一郡之才,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郭嘉一言犹如晴天霹雳,令刘强刘海郭显等人惊愕不己,便重新审视着苏成。
“郭公子此言太过,苏成不过平常之人,得一将军足矣!不敢奢求太多!”
郭嘉两眼闪烁,疑惑看向苏成,见苏成微微摇头,心中便有些明了,尴尬一笑。
“成儿,明日你就来军中,暂时做一都伯如何?”
就见苏成摇了摇头,微微一笑。
“孩儿听闻朝廷有捐赠之官,孩儿想出点钱财,捐个县令,不知外祖父,舅父以为如何?”
“嘶……!”
刘强闻言倒吸一口凉气,满脸疑惑。
“成儿为何要做县令?”
“外祖父,一县之令乃基本,若没有治理一县之才,将来如何担当大任!”
“嗯,成儿之志确实不可小觑!”
刘强暗暗心惊。
“朝廷确实有捐官之举,但成儿想做一名县令,还不是老夫一句话的事情,哈哈,
正好唐县陈县令打算告老还乡,明日成儿便去唐县上任?”
“唐县,那里好像临近太行山,正好利用太行山寨优势,打造一个新的县城。”
这时,管家苏旺走了过来。
“夫人,酒宴己准备妥当!”
刘氏点点头,随即来至刘强身边。
“父亲,酒宴己备好,请父亲与兄长们一起入席吧!”
“成儿,你与众位兄弟单独一处吧!,相互之间也好叙叙旧!”
“是,母亲,还是母亲想的周到!”
苏成便领着郭嘉张任赵云张绣周仓苏越到了另外一桌。
周仓苏越二人拱手施礼道。
“主公,俺等站在一旁便可!”
苏成看了看二人,微笑说道。
“今日是家宴,你二人无需客气,尽管坐下便可,此乃军令!”
“是,主公!”
郭嘉看着眼前几人举动,心中暗思。
“看来苏成威信极高。”
“让郭公子见笑了,郭公子,我来引荐一下,这位是我大师兄张绣,西凉武威郡祖厉人,
这位是我二师兄张任,益州蜀郡人,这位是我师弟赵云,冀州常山真定人,这两位是周仓苏越。”
苏成介绍完后,又看向众人。
“这位是颍川郭嘉郭公子!”
“见过郭公子!”
见张任赵云几人威武雄壮,有虎将之威心里,郭嘉暗暗惊叹不己。
“想不到苏成公子手下有这么多勇猛之将,看来苏公子其志不小。”
郭嘉想着便向赵云等人见礼。
“嘉见过各位壮士!”
众人寒叙一番,酒足饭饱后,众人便拥坐一起喝茶。
“嘉有一事不明,还请苏公子赐教?”
“郭公子请讲!”
“嘉观苏公子手下兄弟,都是天下少有的勇猛之将,而苏公子又是英明神武之人,将来必成大器,为何苏公子愿意做一县之令,嘉有些疑问,不知苏公子为何如此?”
苏成淡淡一笑。
“当今天下宦官当道外戚专权,朝堂之上,卖官鬻爵之风盛行,官职明码标价,成为权贵们敛财的工具,成是痛心疾首,
如今上至三公九卿,下至地方郡守县令,皆可通过金钱交易获取。
那些家财万贯却无真才实学之人,凭借重金购得官职后,便迫不及待地在任职之地疯狂搜刮民脂民膏,以填补买官的巨额支出并谋取更多私利。
外戚与宦官交替的专权,为争权夺利展开激烈斗争,使得政治局势动荡不安。
他们为了一己私欲,全然不顾朝廷安危,江山社稷与百姓的死活。
而宦官们为了巩固自身权势,结党营私、排斥异己,大肆打压朝中正首之士,使得朝廷上下人心惶惶,
有识之士纷纷远离朝堂,朝廷治理陷入无人可用的困境,在州郡治理上也混乱无序。
官吏们贪污受贿成风,对百姓横征暴敛,正常的赋税徭役本就繁重,地方官吏还肆意增加各种名目的苛捐杂税。
百姓辛勤劳作一年所得,大半都被官吏掠夺而去。
遇到灾年,百姓颗粒无收,却依然无法逃脱沉重的赋税,只能卖儿卖女、背井离乡,西处流亡。
面对朝廷律例法度,更是黑白颠倒,有钱有势之人即便犯下滔天罪行,也能通过贿赂官员逍遥法外,
而普通百姓哪怕只是稍有不慎,便会被官吏罗织罪名,遭受牢狱之灾甚至丢掉性命。
冤假错案堆积如山,正义难以伸张,百姓对朝廷的信任被彻底摧毁。
如今的大汉江山,犹如一座千疮百孔、摇摇欲坠的巨人,在腐败的侵蚀下也即将轰然倒塌。
苏成不才,愿肩负江山之重任,率兵抵御外敌,剿除天下不平之事,还天下百姓,天下苍生一个太平盛世,让百姓衣食无忧安居乐业。
苏成目前不过一白身,无法实现心中理想,如今能做一县之令,有实权在手,便可通过实现一县之太平,并逐步发展。”
“想不到苏公子对当今时局分析如此透彻,心有经天纬地的之才,令嘉钦佩至极。”
苏成看着这日后将成为鬼才的郭嘉,微微一笑。
“苏成不才,想请郭公子相助!不知郭公子意下如何?”
“这……嘉目前年纪尚小,恐不堪胜任,待嘉回转书院勤奋苦学,学业有成时,再来寻找苏公子。”
“好,有郭公子此言,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