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志调侃了一句,这才说道:“沈铁路好好的,他今天很勇敢,发挥了大用,估计会受表扬。=@)完°3*本±?&神{站¨?° .)%首D发?”
“表不表扬无所谓,人没事就好。”
陈木蓝嘴上说不在乎,其实她心里有数,自己名声不好(爱打架),除了沈铁路估计没人敢要她。
这时,玉竹却板起脸,无比严肃的说,“陈皮,以后不许再这样冒险,听见没有?”
陈远志笑着说,“大姐,谈不上冒险,派出所加民兵,二十多人呢!”
“你还犟嘴,那是打仗,子弹又没长眼睛,万一你……”
说到这里,玉竹已是声音哽咽,说不出来话了。
虽然被训斥,陈远志却是满心感动,因为他看到大姐眼中浓浓的后怕和恐惧,连忙解释,“大姐,我小心着呢!”
“你还说?”
周腊梅也加入进来,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数落他,“你不想想,你是我们这一家子的天,你要是出点事,我们家的天就塌了!”
陈远志讪笑,“奶奶,我不是想给爹报仇么!”
周腊梅吸了吸鼻子,说道,“我宁可不报仇,也不想你出事!”
陈远志无奈道:“行,奶奶,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大仇已报,以后没有什么值得他冒险了。
周腊梅破涕为笑,“这才是我乖孙子!”
玉竹也展颜一笑,“弟弟,不是姐埋怨你,你要知道自己在咱们家的分量,就像奶奶说的,你要出点事,咱们家真的是天都塌了!”
“我都明白,你们都是为我好。”
陈远志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无论是奶奶还是姐姐,都是把他当成宝一样。
这份浓浓的亲情,他求之不得,怎么会生气呢?
“好了,没事就好,我得给你们爷爷上柱香,求他保佑咱们全家,你们也给恁爹娘上柱香,跟他们说一声。”
周腊梅起身去里屋烧香,陈远志则临时写了个牌位,放在堂屋正中央。
牌位上写:先考陈宗炭之位。
另一边写:先妣李氏之位。
父母的牌位写在一起,自然是希望他们在地下仍然能够在一起。
姊妹几个跪成一排,先烧香,然后由玉竹娓娓道来。
“爹,娘,今天我带弟弟妹妹给你们上香,主要是告知你们一声,弟弟亲手给你们报仇了,希望你们在天有灵,保佑弟弟一生平安……”
絮絮叨叨说了许多,香烟缭绕,仿佛又看到爹娘的音容笑貌,不由都流下了眼泪,包括陈木蓝那么火爆的性子都哭的稀里哗啦。
哭过之后一起磕头,陈远志抬起头,朝着爹娘的牌位说道:“爹娘,你们放心,以后这个家有我担着,没有任何人敢欺负咱家,以后逢年过节,我和姐姐都会给你们烧纸,你们在那边也要好好的。”
烧香烧的是心灵的慰藉,也是对父母的思念,香烟袅袅中,阴阳两隔的彼此,仿佛又聚集在一起,倾诉着彼此的思念。
直到香烟燃尽,姊妹几个又磕了一个头,这才起身。
这时,陈远志想起来卫松,便试探着问石竹:“三姐,卫松受伤住院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