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到也无所谓。”

就如同一个人类不会在意被动物看到自己的身体一样，天音对此也不怎么在意。

“……”琉璃歪了歪头，“但是，很……h。”

“喜欢吗？”

琉璃呆呆的看着天音。

她似乎是陷入了沉默，又仿佛是在思考这句话中的意义。

“很刺激。”她这样说。

天音握住了琉璃的手。

“如果是琉璃从后面袭击我的话，可以哦！”

意义不明的话语。

而天音则眨了眨眼睛。

或许琉璃现在就需要这样和那样的刺激呢……

这样，她或许能够更加快速的恢复。

那……要不要让琉璃和自己的角色调换一下，然后自己在后面欺负一下琉璃？

虽然这么想，但天音暂时却没有这么做，因为两人还要去图书馆。

这个图书馆是天音偶然发现的，是一个很大的图书博物馆。

内里很空，虽然是图书馆，但却实行的是全自动化的管理，基本没有什么人，而管理员更是一个全身义体化的人，所以天音能够完全无视对方。

“一直以来，非常感谢。”

虽然对方听不到，但来到前台的时候，姑且对这个呆呆的管理员先生打了声招呼。

“犯罪行为。”琉璃又开口了。

“没关系。”天音说，“只要没被看到，就不算犯罪。”

琉璃看了看那个带着鸭舌帽的男子，然后又看了看天音，点了点头。

“走吧。”

图书馆的书很多。

纸质的书籍，总是会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

能够静下心来舒适的阅读。

相对于数据而言，纸张上的内容，平平无奇，却又似乎有某种独特的韵味。

这是机械所无法理解的人类独特的情感。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学习。

是的。

学习。

琉璃十几岁就成为了人偶，她在学业上的成就其实不大。

所以，学习是必要的。

不能让琉璃成为连大学文凭都没有的文盲.jpg。

只是成为了doll的琉璃，只会自己看书，并不会做因式分解，也不会阅读理解。

她只是被动的吸纳着知识。

在成为doll之后，人类会成为彻底的傀儡人偶，就如同是没有安装操作系统的计算机，连使用都是不可能的，更不要说处理数据了。

但随着doll的进化，他们将成为超越人类的事物。

但是现在的话……

天音捏着琉璃的脸。

“琉璃酱，你什么时候才会笑呢？”

“？”

琉璃歪歪头，用琥珀色的眼瞳看着天音。

“来，给姐姐笑一个。”

天音揪着琉璃的脸蛋。

“我才是姐姐。”

琉璃再度开口了。

“不用在意，不用在意～”

天音一边笑，一边捏着琉璃的脸蛋。

只是后者一直用那无机质的目光看着这边的天音。天音终于忍不住放开了手。

没办法，心虚。

“有什么能够加大刺激的呢？”天音歪着脑袋看着琉璃。

而后者则不发一语，只是低下头看着书。

琉璃似乎没有观测灵。

观测灵是doll的标配。

简单来说，就是一种类似摄像头的存在。

但是这个摄像头，可以出现在任何一个奇妙的地方。

例如，有的doll可以利用水源召唤观测灵，例如天音曾经看到过的少女“银”就是如此。还有的doll能够利用玻璃作为媒介，观测这个世界。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世界规则不同的关系，琉璃在生理上虽然成为了doll，但是却并没有见到观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