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穿这么点,也不怕冻死。
易中海嘀咕了一声,借助月光,惊讶的发现,傻柱脸上居然有血!再定睛细看,应该是流鼻血了。然后,易中海的视线不由得下移了些许。他不爽的撇撇嘴,傻柱这光棍,凭什么比我强?对门的贾家,贾张氏也趴在窗户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傻柱看。这傻柱脑子不行,但长的倒是不赖,比老易强。不过,他一个光棍,没啥用。这对老情人默契的对着傻柱指指点点。可怜同样没睡觉的一大妈明明心里好奇的要死,却只能瞪大眼睛装睡,干着急瞎猜,但什么也猜不到。傻柱可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两个老登偷窥,此时的他极为烦躁,心中火烧火燎。他和那仨老的一样,都是直到现在也没睡着。但傻柱是被动的!把那张纸连汤带渣的吞下,刚开始傻柱确实没感觉,甚至后悔自己太下作,居然把纸都吃了。可随着他躺下睡觉,慢慢就感觉到不对劲了。而且是相当的不对劲!傻柱发现自己整个人就跟要着火了似的,不断翻来覆去,别说睡觉,只要躺着,他觉得自己能把被窝给点了。然后,傻柱悄悄给自己处理了一下,结果特么的没用,整个人依旧跟个小火炉似的。就这么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傻柱实在是扛不住,手都麻了,可心头的火热却有增无减,甚至鼻血都窜了出来。无奈之下,他决定到院子里吹吹冷风,或许能好受一点。外面的丝丝凉意确实让傻柱舒服了一些,但也只是一丝而已。就像隔靴搔痒,完全无法解决根本问题。此时的傻柱浑身都是劲儿,却无用武之地。好比战神李元霸,恨天无把,恨地无环,恨自己还没有媳妇,不然,不然……傻柱赶紧摇摇头,强行中断这个想法。不能想,真不能想,本来就受不了,这一想更是要炸了。傻柱双手抓着脑袋,很抓狂,同时又隐隐有几分窃喜。他是真没想到,千年人参居然这么猛,只是沾了一点,就有这么强的效果。可惜,自己一次全喝了,早知道就留到自己和冉老师结婚的时候再用。浪费啊。要不,回头买点普通人参搁家里,泡水喝?就算比不了千年人参,但肯定也有点效果吧?傻柱去水池子洗把脸,然后继续吹风。这一吹就是十多分钟,傻柱终于冷静了一些,也清醒了一些,而且他意识到,这么吹下去不是个事,整不好就生病了。于是傻柱回屋穿上棉袄,坐在门口,靠着门框开始了漫长的“散热”。易中海和贾张氏都很失望。易中海知道,今天和老嫂子的约会黄了。他不清楚傻柱到底咋回事,或许折腾一会就会回屋,但易中海并不愿为了当年他就是莽撞了一次,结果付出惨痛代价,成了绝户。尽管傻柱对自己应该是无害的,可易中海说啥也不想冒险了。有心理阴影。易中海叹了口气,开始脱衣服上床,继续睡觉吧。那边贾张氏同样叹了口气,心说傻柱要吹风就好好吹,穿啥子棉袄啊。没看头了,睡觉吧。贾张氏闭眼眯了一会,忽然又睁开。她的目光中是对过往的回味,还有对未来的思考。老易,似乎越来越废了啊。 某处小院内,中场休息的王大龙也发出了一声叹息。悠悠苍天,何薄于我。明明一切已经水到渠成……易中海夜会贾张氏,一大妈偷听,内心凄苦无助。然后一个快爆炸的精壮小伙睡不着觉,冲出来和脆弱的一大妈撞了个正着。直接一蹴而就可能性不大,但两人有了共同的秘密,再加上一点羞羞的尴尬,关系上更进一步绝对理所当然。需知道傻柱吞下去的那张纸,可不是普通纸,里面有一半都是王大龙下的猛料,甚至还有他特意从十鞭大补酒里面捞出来的渣渣。结果,傻柱这个老处男的承受力实在太差。但凡傻柱有自己三分之一的耐心和稳重,多忍一会,这事不就成了么?所以,都是傻柱的错!这仇我记下了。王大龙摸出酒杯,咕咚一口下去,伸手推推娄晓娥:“嫂子,嫂子,起来,你咋睡了?”“嗯嗯呢呢……”娄晓娥迷迷糊糊不吭声。王大龙想了想,改口道:“娥子,起来了!”娄晓娥立即睁眼,王大龙叫她啥?不叫嫂子不叫姐,叫娥子?倒反天罡啊你!很快,王大龙就让娄晓娥明白了,今天为啥叫她娥子。有诗云:鹅鹅鹅,曲项向天歌!……凌晨五点,这时候的四九城还是一片寂静。许富贵病房里,许大茂留在里面陪护。他坐着小板凳,把脑袋埋在许富贵床上,口中打着小呼。虽然姿势上有点累,但许大茂睡的很沉。他昨晚失眠了,一直熬到快四点才睡着。“大茂哥,大茂哥……”许大茂隐约间听到有人在耳边呼唤自己。这是,我兄弟的声音。果然是我好兄弟,我做梦都能梦到他。“大龙,大龙……”许大茂嘟囔了两声作为回应,准备继续睡,忽然感觉不对,猛的睁开眼。果然,在自己身边说话的,不是亲兄弟王大龙,又是谁?“大龙,你……”“我回来了。”“大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在许大茂心里却是重若千钧。王大龙转身开灯,随着灯光亮起,许大茂看清楚了只是一夜未见,却仿佛如隔三秋的大龙兄弟。然后,他发现,今天的大龙兄弟和往常似乎有些不一样。直到王大龙重新回到床边,走近了,许大茂才明白,自己为何有这种感觉。大龙的眼睛里居然有血丝,而且是那么的鲜明!王大龙:相比你们这些失眠的,还有各种搞事情熬夜的,兄弟我才是实打实的一宿没睡。许大茂又看到,好兄弟的身形似乎也不如往日那般挺拔。王大龙:系统出产的药酒喝多了居然有副作用你敢信?当然,具体啥副作用,就不足为外人道了。许大茂还发现,王大龙的身上乍一看干干净净,可细看的话,其实有一层淡淡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