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噗嗤”一声,利剑穿过她的胸膛,她无意识的发出了一声嘶喊,瞬间便瞪大了眼睛,她不甘心,他为什么这么轻易便能破她的招数?
“啊啊啊…”她眼睛凸出,恐惧的看着夙北邪,想要问他到底他是怎么破她的招式的,可是,血不停的由口中胸口溢出,她的头一歪,彻底死了。
到死她还睁大眼睛表示她死不瞑目。
夙北邪一把抽出他的软剑,嫌弃的看了一眼,随后他做出了一个连夜幽也不相信的举动来。
他勾了勾唇角,看着死不瞑目的女人轻声嗤笑:“为了让你‘真正’的安息,那么就别怪我了。”
说完,他的剑一甩,“刷刷刷”一瞬间,一个完完整整的人就变成了一堆碎肉,众人看象形色各异。
土匪头子看到这番情景直接吓晕了过去,而士兵们看到这样的邪王也是浑身颤抖,终于知道他“冷血鬼王”名称的由来了,果然不负冷血之名。
原本热闹的厮杀场因为夙北邪的举动一时间静了下来,此时他缓缓的转过头来,冷峻的眼光扫视了一周,终于看到了夜幽,冰冷的面孔填上了一丝温柔,他真真的笑着看着夜幽温声说道:“幽儿,我杀了她。”
夜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愣愣的看着他,她眼中的夙北邪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
而夙北邪见夜幽没有说话以为她是讨厌这样的他,他紫色的眸子中划过一丝受伤,一丝惶恐,一丝温润,这些情绪同时出现在这双眸子中,显得格外的诡异。
此时并无人敢说话,生怕一说话便让他分尸,但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啊,守德想了想,偷偷的朝着夜幽的方向移动,他知道他在看着他,就跟那利剑入体一样吓人,可是他不得不动。
顶着夙北邪要杀人的目光,守德不负重任的移到了夜幽的身边,他顶着压力“啪”打了一下夜幽的肩膀,可是这时迎接他的便是两个想杀人的目光了。
守德表示他真的是很悲催了,他看着夜幽,手指快速的指了指夙北邪的方向,示意她看看,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顺着守德手的方向看去,此时的夙北邪一身白已染成了一身红,那里面有他的血还有别人的血,顺着往上看,他的脸庞竟然被划破了一道口子,血划过脸庞变的通红,但却并不影响他的容貌,反而添加了几分邪魅,他的眼中虽是复杂但她也看的出他的忧伤,他就这样看着她。
突然,夜幽好像想到了什么,他刚刚好像问了她什么?对了,是那句话,傻,真傻,他的看法有那么重要吗?
她想要大声的告诉他不要怕,她也不怕,可是喉咙就像被堵住似的说不出什么,只能这样直直的看着他。
夙北邪看着这样的夜幽,心中就像针扎般的疼痛,他也直直的看着夜幽,不同的是,他露出了一抹倾城之笑,他笑了,同时他也再也坚持不住倒了下去。
倒下去的那刹那他看见她朝他奔来的身影,又是不自觉的笑了笑,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间他好似又听到了夜幽的声音,她在说那天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没有反应过来,她不怕他的,他做的都是对的,还说起了他们的经历,很多很多,他都不知道幽儿能说这么多话。
哈哈哈,他不知道那是不是在梦里,但是听到她的话他还是很高兴。
房内,自那日夙北邪昏倒起,夜幽就带他下令将所有的土匪都抓了起来,还包括当日被吓晕的土匪头子,只是好像少了一人,仔细看去正是镇主。
夜幽思虑了一番,此刻夙北邪身上有伤而且还昏迷了身边必须有人照顾,而那人选必须是可靠的,可是那人选只有她和守德,相信夙北邪醒来想看的也是她吧?
所以她下令令守德带着没有受伤的士兵追击镇主,而她则带领数十人下山到镇主府养伤。
就这样又过去了两三日,夙北邪初醒时夜幽并不知晓,她一直在说着他与她的经历,那日请大夫来诊治,大夫说他的体内有毒,并且在一个月内接连好几次受伤,所以损坏了他体内的恢复功能,今日有似受到严重的打击,所以才会昏迷。
想要他醒来也简单,只要讲一些他经历过的愉快的事就好,或着深情的呼唤他,那样他就能醒来。
夜幽听后像听神话似的,突然,她想到了一个现实性的问题,她就是医生啊!而且她还是威名天下的毒医仙子,她怎么忘了呢。
她拨上他的脉搏,果然忽快忽慢,和大夫说的症状一样,难道真的要讲愉快的事以及深情呼唤?可是,她并不知使他愉快的事到底是什么啊?
无奈,第一天只能先喊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