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味道混合，形成一种无法言说的味道，大脑昏昏沉沉，眼皮不受控制地耷拉。

沈星星胸口的木牌发烫，原本眼睛快闭合的沈星星，立马惊醒。

他快速往自己身上贴了一张清心符，心里默念清心咒，那股萦绕心头的疲惫骤然消失。

“叮铃——”

沈星星接起电话。

“沈大师，真神了，果然和你说的一样，泰兴超市以前就是一片湖，后来被一个叫汪海的人买下，耗费大量钱财填了，建成泰兴超市。不过，汪海自打超市建成后，再也没有露过面，平时都是他请的经理经营。”

“你们查了汪海的信息吗？”

“查了，汪海是滇省本地人，曾经在倭国留学，学成归来，靠着家里资助，从倭国那边订车子零件，制造汽车售卖。”

“倭国？”

沈星星近些天一直在处理倭鬼，一听到倭国两字，本能地联想到倭鬼身上。

回想之前那只毛僵的体型，身材高大，一看就不是倭鬼才有的身高。

“沈大师，你有在听吗？”黄志的声音，打断沈星星的深思。

“嗯，你们查到汪海的行踪了吗？”

黄志沉默片刻，声音凝重道：“说来蹊跷，我们调查到汪海近些天刚巧回家祭祖。沈大师，你说泰兴镇闹僵尸，会不会是汪海弄的？”

沈星星没说话。

黄志继续道：“汪海这人算是一个孝子，听说他父亲死时，葬礼办得异常隆盛，几乎全镇的居民都被邀请去吃席。他父亲死后，又说感念家乡父老照顾他们家，特意在泰兴镇修建一个大型超市。我不是说这种品德不好，只是他父亲刚死不久，他又是填湖，又是建房。”

到底了，沈星星停下脚步，闻着越来越浓的是尸臭，来了一句：“大孝子啊。”

黄志不知道沈星星的话是嘲讽还是夸张，咳嗽两声道：“抱歉，沈大师，我说的有点多。不知道，我这些信息有没有帮到你？”

“嗯，你说的很全面。”

“那沈大师，是不是有眉目了？”

“黄队又想法？”

“咳咳，我就瞎想，可不敢在沈大师面前班门弄斧。我想着僵尸为什么偏偏往泰兴超市跑，它好像对超市很熟悉。”

“黄队猜到了一半，他不只对超市很熟，他还是超市的主人。”

黄志瞪大眼睛，嘴里的烟啪嗒一下掉在地上也顾不得去捡。

“沈大师，你是说，汪海死了？僵尸就是汪海本人，不能吧？”

“那就要问火葬场的人了。”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