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彦掐着顾千的脖颈转过头来,的后颈早已经被折磨的血肉模糊,尤其是腺体
处于雨露期时,腺体应是饱满娇嫩的。
顾千的腺体此刻却像是被用针头不间断的戳弄过,有小一部分的伤口甚至连皮带肉的垂落。
腺体的周围还落着几个冒着血的针孔
薄彦瞳孔微缩,避开的伤口,拎着顾千的后颈沉声质问道:“顾千,你不要命了?!”
不论是还是,腺体都是身体组织中极其重要的一部分。
尤其是。
顾千此刻全然听不进他的话,晕着脑袋也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只能从的语气和神情中感觉出,他是在凶自己
雨露期时不仅会格外依赖的信息素。
就连性情也会变的又软又娇。
顾千好看的眸子眼看着越发红润,明知道挣不开薄彦的禁锢,却还是作茧自缚般的挣扎着。
“你放开我”
“薄彦”
薄彦力度加重,呼吸有些沉。
他万万没想到,顾千雨露期的时候,会这般失控的伤害自己。
一时间怒从心起。
薄彦掐住顾千的下巴,微微用力让他看着自己。
“顾千,你告诉我,你把你的腺体作成这样,是真的想死是吗?”
像是被这句话里的某个字词刺激,还在细细挣扎的顾千倏然抬起头来。
泛着水光的眸子错愕的望着薄怒的。
几秒后,眼泪不间断的从眼角滑落。
顾千的嗓子早就已经哑的说不出话来,“对”
“我就是想死”
“薄彦你也想让我死是吗?”
他的声音仿佛是从磨砂纸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薄彦面上的神情狠狠一滞,将顾千眼底的倔强以及藏在底下的绝望收入眼底。
怎么会绝望
薄彦松开顾千的,扶着他的后脑将人抱进怀里。
在那一瞬间,薄彦的心底忽然浮上些惧怕。
余光从床头柜上的几只用空的针管上划过,薄彦面色一沉,目光又落在床头的空针管上。
地板上有六支床头柜上有四支床头还有两支
一共十二支
不论是还是的抑制剂,市面上一盒最多也才十支。
正常的雨露期时,一天一支已经足够了。
可是顾千这才雨露期第一天就用了十支
顾千的雨露期到底是有多汹涌,才会让他对抑制剂这般的依赖。
薄彦此时才意识到,他真的对顾千一无所知。
溃烂的腺体、绝望的眼神、超量的抑制剂
此刻的顾千,就仿佛薄彦手中随时能碎掉的玻璃瓶。
轻了力会摔碎,重了力能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