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象征死神的面具，成为替当权者肃清不利因素暗杀组织天照院的首领。只要地球不毁灭, 他便不会死亡。”

坂田银时声音艰涩, “在担任第十三任首领时，他遇到了胧, 后来决定离开天照院当一名老师。按照胧的说法，虚，不，是在诞生了松阳老师这个人格后，他便想离开，遇到胧后更加坚定了这种想法, 还得到胧的支持。后来老师开了一家私塾，直到因为宽政大狱被捕。”

他猜得到胧隐瞒了一些事。

既然胧让老师坚定了想离开的念头, 就不可能不一起离开。可最后胧依旧待在奈落，甚至后来逮捕了老师。

“老师死亡，也就是名为吉田松阳的人格消失时，虚回来了。胧说, 天导众这时才发现他的特别之处，将他抓去研究，不过反被虚利用不死之血算计，甚至被夺走钥匙。天导众成员手上的符印就是操控那些星球阿尔塔纳的钥匙，虚夺走它们，准备毁灭各个星球，甚至包括地球。”

“但他的不死源于地球，”五条悟想起了叶王以怀念的口吻提及麻之叶和乙破千代的事，不是所有人都追求不老不死，“如果地球毁灭，他也会死。”

“不止他，生活在这颗星球的人都会死。”

夏油杰表情沉重，作为一个局外人，他认为这是一件对坂田银时很残忍的事情。

视作恩师的人居然是被称作‘恶鬼’的不死之人的一个人格。那个人格已经消失，虚既是仇人，又是诞生恩师人格的源头。

坂田银时找虚寻仇，无论杀与不杀，心理负担都很重。而如今虚为寻死要毁掉整颗地球，坂田银时为保护万事屋、登势酒屋，甚至是歌舞伎町、江户的人，绝不会放任自流。

而不毁掉地球，无论杀多少次，虚都不会真正死亡。

接近死亡，又无法真的安息，每次复活的虚必然会丧失更多的理智，制造出更大的事故，而每次事故都会威胁坂田银时的重要之人。

两人之间的战斗永不停止。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命运竟每次都要逼迫坂田银时做出选择。

“我知道你们心情不好，”伏黑甚尔打破他们之间沉闷的氛围，“想穿越回去，就必须考虑这个虚。只要他有毁灭地球的念头，无论回去救多少次，结果……”

“不哦，”库洛洛微笑着打断他，“只要让松阳先生的人格一直占据上风就行了。如果是松阳老师，是不会做出毁灭地球这种事。他是老师的老师呢。”

“你这家伙，也会说人话。”五条悟撇嘴。

“唯独不想被你这么说。”库洛洛笑着反击。

坂田银时看着两人。

他想到库洛洛的坦白，和五条悟一样，库洛洛也有两段记忆，但没说第一段记忆的具体情况。而他从库洛洛的态度判断出，两段记忆两种命运的转折点是萨拉萨。

考虑到流星街的背景，他怀疑那会是一段无法回头注定没入黑暗的经历。

但现在这个库洛洛还能和五条悟斗嘴。

过去是可以改变的。

他恢复了懒洋洋的声音。

“之前高杉从天导众那得到一些情报，知道虚的存在后，我总算明白他不赞同我选择的穿越节点的原因。重点来了，各位，我应该穿越到哪个时间点？”

通灵王早就同意帮他固定穿越时间节点，还说机会只有一次。

“等等，”天然卷武士慌了，“通灵王好像只能帮我固定一次穿越节点，可阿银我怎么看都得回去好几次。”

“银酱，”五条悟提前按住他的肩膀，“其实我们还发现一件事，也和通灵王求证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坂田银时提前汗流浃背。

等得知大概率只剩下六次穿越机会时，他开始产生幻觉，天上好像漂浮着草莓牛奶。

“银酱！银酱！”

五条悟疯狂摇晃。

夏油杰怀疑坂田银时的脑袋要被摇匀了。

“悟，不是还有个好消息吗？”

“对哦，银酱，我和你说，以后就算通灵王消散，我们也能经常见面了。”

他一通叭叭。

坂田银时回神，“他之前可没提能融合这件事，这个童子，藏了一手……真只藏了一手？”

轮到他摇晃自己的恋人了。

“快，入睡和他沟通，帮阿银我多固定几次时间节点。”

五条悟秒睡。

半个小时他爬起来，“叶王顶多固定两次，而且那时他都消散了，控制不了。”

并不希望总是懒洋洋的恋人陷入到焦躁的情绪里，他开始转动大脑，“我们开始分工吧，我和叶王约好了，这段时间允许我们频繁带人过来。”

又催促库洛洛，“把总计划列出来。”

早就自觉领了‘智囊’身份的库洛洛有条不紊的安排。

“我和白毛先生多找各自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