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歌微微俯下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又亲切，可那按捺不住的好奇，还是让声音微微发颤。

秦宇和秦思凰瞧着两位姑姑一惊一乍的模样，脑袋上像是冒出了无数个小问号，小脸上写满了懵懂与茫然。

秦思凰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瞅秦长歌，又瞅瞅上官念儿，粉嘟嘟的小脸上洋溢起骄傲的笑容。

“嘻嘻，对呀，对呀！思凰和宇儿可是有多疼我们的娘亲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兴奋地蹦蹦跳跳，马尾辫欢快地甩来甩去。

“二娘的可温柔了，每次抱着我的时候，身上都有淡淡的药香，对了，思凰的辫子，就是二娘辫的呢！”

秦思凰一脸幸福地回忆着，眼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

“三娘和四娘最厉害了，她会给我和宇儿讲好多好多好听的故事，还有爹爹小时候的事情！”

她越说越起劲儿，小脸蛋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

“五娘最漂亮了，她有着一头银发看起来就像……，嗯……就像……”

小家伙眨巴着大眼睛，稚嫩的小手挠着脑袋，怎么也想不出合适的比喻。

秦长歌的心都要被秦思凰样子萌化了，美眸中满是温柔和宠溺，她忍不住笑着提示

“像不像冬日里的初雪，纯净又美丽？”

秦思凰眼睛一亮，用力点头。“对，对，就像亮晶晶的初雪，好看极了！”

“五娘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声音也轻轻柔柔，她还给我和宇儿做了许多漂亮的衣物呢！”

小家伙一边兴高采烈地说着，一边还踮起脚尖，转了个圈，仿佛自己此刻就穿着五娘做的漂亮裙子 。

也在秦思凰幼小稚嫩的心里，有一个人始终无可替代，那便是她的亲娘东凰洛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