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的虚荣心多少有点膨胀，抬手示意了一下缠在手上的牛鼻绳：“正如你看到的，我收服了它。”</p>

“你，收服牛魔王？”青霞脸上一副理解不能的表情低叫出声。</p>

程诺拍拍牛魔王的头，略有些有得意：“告诉她。”</p>

“是，主人，”牛魔王抬起牛头看向青霞，脸上并没有刚才的欲望与贪婪，取而代之的是尊重与认真：“主人确实以无上法力降服了我，我现在一切唯主人之命是从。”</p>

青霞怔了一下，半响才象是吸收了这句话的意思，睁大了眼睛：“你喊他什么？主人？”</p>

“回主母的话，”牛魔王道：“是主人让我这么喊的。”</p>

…主母？</p>

青霞转过头。</p>

程诺赶紧解释：“不是我让它这么喊的。”</p>

牛魔王有点委屈：“主人，明明是你让我这么喊的。”</p>

程诺跳起来：“我是让你喊我主人，可什么时间让你喊主母了？”</p>

牛魔王随即醒悟：“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不应该喊主母。”</p>

程诺松一口气。</p>

“应该是大主母。”牛魔王道。</p>

程诺差点咳出来。</p>

“主人，”牛魔王冲着山洞的方向一转头：“瞧，小主母也出来了。”</p>

…什么小主母？</p>

程诺转过头。</p>

又一个窈窕的身影冲出山洞，略带焦急的声音同时响起：“程诺！”</p>

这一个当然就是顾晓梦，算算时间，以她的法力也差不多该摆脱了幻境。</p>

程诺选的位置不错，未待程诺说话，顾晓梦已经看到了他，一个纵身跃了过来：“程诺，你没事吧？</p>

表情和动作，甚至连衣衫的整齐度都和刚才的青霞如出一辙。</p>

嘭！牛魔王化为人形。</p>

程诺和青霞都吓了一跳，顾晓梦更是低呼出声，正要动手，牛魔王已经重重地顿首在地，连叩三个响头，然后辟里啪拉狂扇自己几个耳光，最后才直起身：“主人、大主母、小主母，之前所有的事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冒犯主人，更不该对主母…们起了觊觎之心，愿任凭主人、主母们责罚…”</p>

程诺突然想起之前自己曾经说过要牛魔王等青霞、顾晓梦出来后向她们赔罪的话。没想到牛魔王贯彻执行的这么坚决。</p>

唯一不知情的顾晓梦脸上带着疑惑看向程诺。程诺抬头示意了一下手里的牛鼻绳，青霞靠过去耳语了几句。</p>

顾晓梦脸上的震惊和青霞之前也差不多。不过过硬的心理素质还是让顾晓梦很快接受了事实。</p>

牛魔王也很善解人意的等候了一会儿，看青霞和顾晓梦重将注意力集中过来，才张口吐出一块石头一样的东西：“为表忏悔之诚意，我愿向两位主母奉献一块至宝…这块石头自我修炼起存在我体内，一直与我共修…只要服下它，以两位主母的实力，再抵抗幻境法术自可提高一倍有余…”</p>

程诺看了看牛魔王吐出来的东西，怎么感觉有点象牛黄？</p>

“之前我之所以能抵挡主人的幻心术，靠得就是它。”牛魔王指了指程诺手腕上的手链续道：“不过主人最后实在高明，居然激发出了十倍效果，我这才抵挡不住。”</p>

青霞与顾晓梦互视一眼，本来两人看着牛魔王从体内吐出东西，均是轻轻皱眉。但听到有如此效果，立刻有了兴趣。</p>

青霞手一指，一缕丝带再次飘出…也不知她哪来这么丝带…将疑似牛黄的石头卷起。</p>

看见青霞两人收下了自己的“诚意”，牛魔王脸上露出喜悦之色，大有心愿了结之意。</p>

嘭！牛魔王再次恢复成牛形，趴在程诺身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