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只是于男女之事上轻浮了些,如今倒是觉得,是压根就没有个分寸与忌讳。
他眯了眯眼,抬手指着门口,冷冷道:“府中自有奴仆,不劳烦表兄费心,祖母席中乏累,表兄不如去祖母跟前尽尽孝。”
魏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四目相对之下,隐隐有暗流汹涌,最终他还是动了动,脚步缓慢的往外走去。
到了门口,又看了一眼那沉睡的美人,故作轻佻道:“仲麟也觉得,此女貌若天仙吧?不然,你怎的平白无故的也跟随到了这里……”
魏劭拧眉,冷漠的看了过去:“我还没你这么下作。”
“……”
魏俨扯扯唇,一言未发,走之前还带上了门。
随着一声响动,屋内就此安静了下来。
魏劭在原地站了许久,才转过身,低垂着眼,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女子。
哪怕是屋内未曾掌灯,也能看得清那张惊心动魄的脸,无论是从哪里看去,都是绝顶的出挑。
樱唇琼鼻,皎若秋月,微微蹙起的眉心也泛着一股说不出的可怜意味,让人忍不住的怜惜。
魏劭俯下身来,眼底仍旧清醒,审视着她,许久后,听她口中嘤咛一声,姿势又侧过身来,衣衫些许凌乱,胸前隐隐可窥见春光。
他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突然断了,想要伸手抚摸,却又突然停住,脸色变得很难看,
下一刻,他大步转身离去。
席间,巍侯长久的离开自是不能。他再回来的时候,宴席已经接近尾声,魏俨已经不在了,应是陪祖母回去了。
而远远一瞧,乔慈被巍国的将领明里暗里灌了不少酒,意识岌岌可危,已然是到了醉酒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