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贾琏做出此等败坏家风的事情,贾赦很气,恨不得直接将贾琏给杀了。
然而,问题还是得解决,当贾琮到来时,便立马问贾琮,对此事该怎么。
贾琮对此事虽鄙夷,但也得以贾家大局考虑,沉思片刻回道:
“回老爷,当已安抚赔罪为主,首先让琏二哥回来立即给人家赔罪,再者,询问他的想法,如果愿意成全琏二哥,就让琏二哥续娶,咱们再替人家介绍一门婚事,”
“最后,便是警告敲打,如果他想狮子大开口,或是想利用此事大肆宣扬,咱们家也不是软柿子,任由拿捏,有的是手段对付他这样的书生。”
若按照以前贾赦的想法,直接让这书生消失于世就行,眼下他却顾虑重重了。
最主要,此事经这书生这么一闹,肯定已经小范围传开了。
处理此事,自然也得谨慎一些。
贾琮刚说完,贾政便赞同:
“琮哥儿说的办法好,可让他心满意足了,也不坠了咱们家的威风。”
贾赦听后,也阴沉着脸色点头:
“那好,就按你说的去办。”
说罢,示意贾琮亲自去安抚。
贾琮当即来见这个书生。
一间下房中。
此时的书生,被下人押着,依旧在大喊大骂,直将贾家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贾琮盯着他问道:
“骂痛快了吗?你可知,你骂得是哪个人家的祖宗?”
“我们家乃是贵妃娘家,你如此骂,连带贵妃也骂了进去,治你一个对皇家大不敬的罪名都是轻的!”
“虽然我们家确实有愧于你,但你这么无节制的谩骂,只会加重你自己的罪责!”
那书生骂了许多,也逐渐冷静下来,开始有些害怕了。
敢这么闹,完全是因为靠着满腔怒气,冲动之下做出来的举动。
眼下听了贾琮这番话,内心多少开始后悔了,但事已至此,他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只能强硬着说:
“哼!你们是皇亲国戚又如何?勾搭他人妻子,是为通奸,最大不过理。”
贾琮冷笑:
“你确实有理,但你有怨愤,找当事人发泄,何必带上别人?真当贵妃娘家是说说笑的?我们现在就可派人入宫去请示贵妃!”
这话一出,书生脸色霎时变成了土色,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了。
贾琮话锋一转:
“事情总得解决,你这般胡搅蛮缠没有任何好处。”
书生听了,安稳了一下,气呼呼问:“你们家,想怎么解决此事?”
贾琮见他服软,示意押着他的下人松开他,又让他坐下,让人给他上了茶水。
书生倒也坐下了,还拍了拍自己的衣裳,却不吃茶。
贾琮猜到了他的几分心思,微微挑眉,拱手客气道:
“在下贾琮,贾家大房老三,未请教阁下名讳,又外何处高就?”
书生听了,微微昂首,轻哼:
“我是国子监诚心堂的学生,名叫祖光,京城人士,说罢,你们家到底是想怎么解决!”
贾琮任旧客气回道:
“原来祖公子,出了这样的事情,确实我们贾家出了大丑,等寻了贾琏回来,先让他给你赔礼。”
“另外,既然事已至此,不知祖公子,可否成人之好,将尊夫人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