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还是轻哼一声,三五成群地离开了。
来到皇宫门口,好几个大臣故意拿眼瞥了贾琮一番,再次冷哼一番后,才离开了。
倒是贺锦文,站在原地,派人来找贾琮。
贾琮听到消息后,和百姓们暂时告罪分别,过来见贺锦文。
“贺老。”
见到贺锦文后,贾琮恭敬行礼问好。
贺锦文笑着摆手:
“陈公子今日算是彻底扬名了,不仅百姓们对你十分夸赞,就是皇上对你更是夸赞不已。”
“从今日起,你陈综的名声,怕是要传遍整个京城,不知被多少人记住。”
贾琮苦笑:
“您老就别取笑晚辈了,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今日这个名声,对晚辈来说,弊大于利啊!”
贺锦文听了,苍目中闪过惊诧,轻轻夸赞:
“要么说你能有今日扬名的时候,换做其他人,定春风得意,高兴骄傲还来不及,你却能够想到这些,也不怪皇上说你是栋才,既是栋梁又有才能,世间少有。”
听了这话,贾琮也难免有点飘飘然了,毕竟是贺锦文这样的人说出来的话,还有含‘金’量的。
不过,贾琮也只是稍稍得意了一下,又恢复平静,谦虚了一番。
贺锦文眯着眼睛看着不远处,还未散去的百姓,感慨道:
“正是民心所向,陈公子,你能得百姓爱戴确实难得,却也会因此,得到一些小人的嫉妒和痛恨,你可得小心了。”
贾琮听了,正色点头:“多谢您老提醒,其实,我刚刚说的,未必是好事,也是指的这个。”
贺锦文盯着他看了看,微微点头:
“如此就好,看来你早想到了,那老夫也不多说了,既然百姓们还在等你,老夫就不多打搅了,过几日,咱们在引雾轩里再见了。”
贾琮恭敬相送:“您老慢走。”
待送走贺锦文后,贾琮又回来和百姓们说话。
有人好奇询问:
“陈大人,刚刚那人是谁?您竟这么敬重他?”
贾琮笑着回:
“大家想必也看到了,这位大人身着紫色官服,最起码也是从一品大员,我不过主簿,自当恭敬。”
“另外,这位大人对我也有知遇之恩,若非他提携,我还未必能当上这个主簿呢。”
众人闻言,一阵释然,也有人感慨道:
“只可惜了,陈大人您不是朝廷大官,不然,咱们百姓的日子就能过得更好了。”
贾琮听了,忙摇头:
“切莫这么说,朝廷诸公智慧比我高者如云,诸位父老请放心,想必过不了多久,朝廷会给大家一个说法。”
众人跟着应承,又有人岔开话题,说起别的事情来。
“我见陈主簿如此年轻,不知可有婚配?”
说着说着,不知谁突然关心起贾琮的私事来。
饶是贾琮心理素质好,听了这话,也不免老脸一红,忙拱手:
“多谢诸位关心,我父母虽早亡,但却早给我定下了婚事。”
有人听了轻叹:“我还想给陈大人做媒呢…”
当即有人反驳:
“人家陈主簿年轻有为,用得着你来做媒吗?”
这话一出,众人都笑了,现场气氛颇为和谐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