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转移话题询问:
“咱们真要按照教主吩咐,在金陵城里发展教众?”
薛鹤听后,回头看了看船仓里,压低声音回道:
“咱们已经入了教,你也看到了那神秘的教主多有本事,不仅可顶着贾家的压力,将咱们从县衙保释出来。”
“而且还可以将贾王氏那个毒妇弄进牢狱里,等待砍头,这份能量,我想着若非京中顶级世家,也做不到。”
“况且,教主也没约束我们太多,反而处处为我们着想,如果不是教主吸纳咱们,咱们能安然离开京城吗?”
“倒不如按照罗香主所言,在金陵城里,暗中发展教众,反正对于咱们来说,无非就是费一点精力而已,如果发展起来后,对于咱们薛家也是好事不是?”
听了这番话,薛鸩咧嘴一笑:
“也是,对咱们来说,怎么不亏,若真能做起来,咱们再次进京,那时就不会像这次一样了。”
薛鹤也想到了未来的场景,不由嘴角上扬,跟着点头。
二人顺势谈了谈该怎么在金陵发展黑池教的教众等事情。
说到最后,薛鸩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对了,那毒妇也算是因咱们而落得入牢狱等斩首的,贾家、王家会不会报复?”
薛鹤眯了眯眼睛:“想来还是会的,尤其是王家,这时候不知怎么痛恨咱们薛家。”
“原本,王家都已经全盘接手咱们薛家在南边的生意了,眼下又要吐出来,而且那毒妇也遭受了严惩。”
薛鸩脸色微微发白:
“若是如此,咱们该怎么办?”
薛鹤深吸一口气:“所以说,咱们更要抱紧黑池教这个身份,以教主的本事,见咱们有难,一定不会坐视不理,尤其是咱们在南边做出成绩来后,教主定更加重视咱们。”
薛鸩猛的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薛鹤又想到了什么:“其实,相对来说,贾家、王家首先要报复的怕是万平县衙的那两三个官了,毕竟是他们经办的毒妇之案。”
薛鸩轻轻哆嗦:
“只可怜了这些官员了,尤其是那个主簿大人,对咱们真是仁至义尽了,还那么年轻,若就这么被打压下去,也太可惜了。”
薛鹤轻叹:
“有句话‘前生不善,今生知县,前生作恶,知县附郭,恶贯满盈,附郭省城’,京城的县官更不好做,稍有不慎,就会得罪某个权贵,最终遗憾落场!”
“不过,说起来,这位县衙主簿,不畏权贵,坚持正义,会有好结果的。”
薛鸩跟着叹息,在他看来,这话不过是自欺欺人,得罪了贾、王二家,别说县衙主簿,就是那县令,恐怕也得倒大霉!
……
就在薛鹤和薛鸩说着贾、王二家会报复县衙官员时,在万平县衙中,贾琮和颜青山两个当事人,此时也正说此事。
“大人,我估摸着,王家应该已经反应过来了,咱们可得做好应对准备了!”
只见贾琮十分沉稳提醒。
颜青山见他这个样子,笑问:
“陈兄,我怎么觉得,你一点也不担心,反而有点兴奋?”
贾琮轻回:
“有道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咱们当官的想要往上爬,也是同样当道理!”
“王家想报复咱们,何尝不是咱们的机会,正巧可以踩着他们上位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