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门的将领一脸不舍,冲着马尾巴大喊,
“尉迟将军,下辈子我一定要当你的兵。”
“想当年,将军随陛下征战的时候,我就在他们身后大军,的送粮草队伍中…”
迎着一群士卒艳羡的眼神,一场喋喋不休的吹牛皮大赛又一次开场。
所有人都知道太子的车驾离开了冀州城,
同时,一则消息迅速传出,
冀州刺史高沽的夫人生了怪病,寻求异人施法解救,并召冀州僧侣作法事祈福。
好处也摆在明面上,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一时之间,整个冀州的僧侣全都蜂拥而至。
高府,李承乾一身寻常锦服,看起来倒像是高府子弟。
魏征跟在李承乾身后,穿着倒像个老农,粗衣烂衫。
一切都是高沽的安排,特意为两人掩饰身份,尉迟敬德也会在晚上折返回来,偷偷入城。
李承乾溜达在高沽的府内,一州刺史的府邸,自然是很好,
虽然比不得东宫,可也称得上贵府。
刺史之家,对于寻常百姓来说,自然是高不可攀,
但在李承乾眼中,想去哪就去,有高府的管家领着。
这管家也是高姓,高府的子弟都称他为高伯。
“高伯,带我们去后院看看,高沽可在那里。”
高伯年近五十,小心翼翼的应了一声。
老爷可是交代了,要是伺候不好眼前的小祖宗,全家都得跟着他去刨土。
刨土干什么?
给自己挖坑呗。
埋了。
他不敢问这两人什么身份,只是更加小心着。
“公子随我来。”
“高伯不必紧张,这几日我都会在高府,就当我们,嗯。”
“一个是高沽的远房子侄,一个是高沽的远房大哥。”
魏征又是一声冷哼,
“我没有这块朽木的兄弟,他能主政一方,绝对是大唐的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