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捕我。”
不多时,负责国内极右翼的公安三课课长,中茎辽太就赶了过来。
这是一个五六十岁的中年肥胖男人,他为新泽畊作保:“这就是我的下属。”
长谷川大志怒了:“你的下属在东京城里贩卖麻药兴奋剂,搞邪教,蒸发人口,这也行?”
大家都是刷业绩,你这么搞就不合规矩了。
“你不懂,这是公安部长首肯的事,我反正要带人走,你们快放行。”
“不行,他必须佩戴定位脚镣,随时报告位置。”金泽耕平上前助阵,大家一起吵个没完。
李星河冷笑两声:
“有趣。”
他有直接证据可以确认,新泽畊曾经策划了针对吾妻组的打砸事件,而那绝对是配合东京站针对友军的袭击。把两条线串联起来,新泽畊这个原自卫队残疾老兵,竟然同时对接着公安三课与东京站。
到底是谁卧底了谁?
最终,公安部长打来电话,要求释放新泽畊。
当然,他也不得不离开福利院,去其他地方继续潜藏,而他的行踪必须汇报给其他公安,以免再被逮捕。
望着走时摇摇大摆的三课课长中茎辽太还有表情不明不暗的新泽畊,李星河擦擦手,冷怒道:
“傻瓜,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车上的国分真壁已经下来,不知何时走到他身边问:
“听起来吃瘪了呢。”
“没事,不出五天,我就让他彻底没有回来报复的能力。”
公对公,私对私,黑道打黑道。
李星河先把国分真壁送回家,然后就去吾妻组。
吾妻组已经在李星河的干涉下,进行正规化好几个月了。现在只有吾妻房地产和吾妻小额金融,专门做房地产租赁与小额贷款,把黑社会大哥变成在抖音跳舞卖房的社会哥。金泽耕平所说的吾妻组已经不存在,就是这个原因。吾妻组已经在走正式注销暴力团组织的流程。
他到办公室时,大家已经逐渐适应职场氛围,都不喊大哥了。
“咚咚。”
李星河敲门,走进吾妻京花的办公室。
这位未亡人还穿着黑衣黑裙,不过已经没有那份哀荣的感觉,愈发的端庄而风姿媚骨,把一个楚楚可怜的熟妇姿态凸显得淋漓尽致。
李星河坐下来,问:
“让你购买的义和团注册团体,你搞定了吗?”
吾妻京花点点头。
“那就好。找个人把义和团组织起来,顶替你们原先的吾妻组的地盘,我会罩着义和团在附近展开活动。”
“和我回下家吧,我还有事想和你说。”吾妻京花合起笔记本,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