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极大的勇气。”
“如果确系为真,这是战后第一个敢于向米国反抗的英雄团体!”
“难道投票就能让农协的老爷们下去吗?”
“还是先想想怎么应付米国爸爸吧。”
“回:难道投票就能让米军撤离吗?”
“回上:难道投票就能不让爸爸国(中)派来驻军吗?”
“回:投票能不能让米军撤离不知道,但米军如果走了,东亚各国都会来报复我是知道的。”
大家在网上吵个不停。
占社会大多数的中右翼民众总体上给予肯定,但也有部分恐美派提出质疑。
当然,其实所有稍微正式一点的媒体和自媒体,都会对这个视频提出质疑,毕竟在东京杀美国特工,怎么看都像是神话故事。
很快,每个视频下面都会有账号发出反问:
“前段时间,米国大使馆不是被导弹轰炸了吗?”
这是早上醒来的高条五月开电脑在刷独轮车。虽然她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她太熟悉这个宣传模式了,肯定是李星河在搞事。不只是玛利亚,连梅和吉尔都联络不上,昨晚上肯定出了些问题,而视频能发出来说明李星河已经解决了。
她也要尽自己一份力。
如此刷着,高条五月还得检查自己给妹妹们准备的入学申请,东京真是个奇特的地方,孩子就算想转学,需要的时间也以月计。就算再有钱,掏得起每年数百万的学费,不好意思还得排队等传真机。
直到早上9点半,警视厅的老爷们逐渐醒来上班,他们才半信半疑的派出人去搜寻犯罪现场。
视频里没有出现被击沉的海洋船与大海,所以警察只能在无限大的全国内开始逐步排查,并张贴出悬赏通告。
中午11点,警察一无所获。
当东川雪实提着斧头找到这家公寓的时候,警视厅还在寻找昨夜被消灭的间谍窝点在何处,实际上大多数人根本不相信此事,他们更倾向于认为这是一场‘模仿秀’,是一帮精神右翼莎比在胡闹。
框框的声音砸醒了李星河,他探出头一看,公寓门已经被斧头砸凹了好几个坑。
他打开监控,紧急确认门外的是东川雪实,因为没有第二个女人会在摄像头里只露出胸部找不到头。
“来了来了。”
拉开门,东川雪实黑着脸,倒提消防斧进来。
“怎...怎么了?”李星河咽了口唾沫,感觉东川雪实的癫狂劲已经快上来了,上次这么癫还是泥头车碾压梁越春。
东川雪实把斧头劈在桌子上,对自己‘一辈子的搭档’冷笑:
“你昨晚上真的杀了东京站特别行动队的人?日本警察现在正在找事发现场在哪,但中情局已经快疯了!”
这时,李星河还在思索怎么解释。
“今天要是解释不清楚东京站特别行动队遭到不明人士袭击的问题,你就别想走。你知道我在中情局那边吃了多少责备吗?”
东川雪实手里拿着斧头,不怀好意的盯着李星河身上的肉。
她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操作调查针对护国寺的防空导弹基地,以及航天专家山县有德的事情。她忙的昏天暗地,一天天连个假期都没有,而李星河却神出鬼没的和女人鬼混,然后捅出一个个篓子。
此时,床上的春日部玉子与辰巳遥也都惊醒,穿着性感内内,或者干脆全裸的两位女警,与东川雪实在客厅两端对视。三个女人,只有两条内内,一个胸衣。
玉子师傅摇晃着水软的大胸,辰巳遥虽然胸部抱歉但身材结实干练,她们也有些手足无措。
雪实酱的杀气逐渐抬升,让她想起在纽约不停杀人的时间,现在她已经又想回忆这种感觉了。
还好玉子师傅比较清醒,她让辰巳遥去接水,淡定的带话题:“这位是?”
“我在中情局的搭档,当然,也是爱人。”
李星河注意着雪实酱的表情,临机应变的切换称呼。
玉子师傅聪明的打起工作牌:“那就没事了。夫人,我们保证和他什么也没干,只是为了伪装不在场证明。不信你可以来摸,我里面是干净的。”
她说的十分坦荡,乃至于东川雪实都有些手足无措。
雪实酱杀人有经验,但没有这种经验。
她倔强的伸手,当然也不可能真的探手指进去,潦草的胡乱摸摸玉子师傅的小草,确实是干的,她就脸红的说:“算我信你一次,但你接下来怎么办?”
李星河不假思索:
“简单。你押着我回警局,不直说但所有人都懂。这样我的不在场证明就成立了。”
其实他原本的想法是公安找上门。
但谁能想到,警察老爷们的反应速度太慢了。
东川雪实二话不说,先给李星河一拳解恨,然后就拉着他走。春日部玉子和辰巳遥穿上警服略显凌乱的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