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的困局。·w-e.n·x~u\e!t¨x?t-.*c`o\www.她们留在井招郡无事可做,干脆返回益州,严密监视益州的动向。
四人在益州相会,在这两月间,她们频繁往返肃州、益州,暗中刺探情报。月初,她们发现肃州云家向益州恭王递上请帖,邀其前往将军府一叙。于是,四人便一同来了悟昌城的云将军府。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流筝、狂鹤与九死生早已领略过成鸾的过人谋略,在这紧要关头,她们皆对成鸾的判断深信不疑,甘愿听从她的调遣。
成鸾身姿轻盈如燕,悄无声息地跃上屋顶,只见悟昌城上空,火把接连亮起,在夜色中格外明显,这般传递信号的方式极为高效。
不出一刻钟,城门口的士兵便能收到开城门的指令,恭王便可顺利出城。
从悟昌城出发,踏入益州境内,至少需耗费八、九天的行程。
成鸾一跃而下,对着三人吩咐道:“分头行动!”
城门口,恭老王爷的亲信们皆已拔刀在手,严阵以待,准备拼杀出城,却见城门缓缓敞开。^求′书?帮· .无¨错?内·容,众人面露迟疑之色,但不敢多作停留,紧跟恭老王爷策马疾驰,朝着益州方向奔去。
直到一行人抵达距离悟昌城外数十里的一处山谷,巍峨的悟昌城城墙彻底消失在视野之中。
恭老王爷这才稍微放缓速度,慢慢地骑马往前走,他眉头紧皱,小心翼翼地掀开衣领,在他锁骨下一寸的地方有道并未破皮的红色划痕。
所幸此时天气尚算凉爽,回房后他并未宽衣,而是烂醉如泥,倒头便睡。
原以为半夜潜入房中的年轻侍女是受云彭之命,前来伺候自己,却不料那女子趁他酒醉,突然拔下簪子,狠狠朝他心窝刺来。千钧一发之际,他及时惊醒,才侥幸躲过一劫。
“王爷,前方不远处有座村镇,是否前去稍作歇息?您身上的伤口也需尽快处理。” 身旁男兵小心提醒道。
恭老王爷摸着胸前的红痕,心中隐隐泛起疑虑。,2¢c+y+x*s′w¨.′c?o`m~若云彭觊觎益州,设下这鸿门宴取他性命,又怎会连一把锋利匕首都舍不得给侍女?又为何会主动打开城门放他离去?
但凡那侍女拿的是吹毛断发的匕首,他恐怕早已命丧将军府,绝无逃生的可能。
逐渐恢复冷静的恭老王爷,终于回想起自己仓皇逃出将军府时,云彭追在身后急切的解释:“你我携手共谋,只为铲除反贼、夺回京城,我又怎会贪图您的益州?那侍女定是神武军安插的细作,意在离间你我!”
“难道真的是本王错怪他了?” 恭老王爷攥着缰绳,犹豫不决。
他刚欲下令折返悟昌城,一支冷箭突然破空而来,径直刺穿了他的头颅。
“有埋伏!小心!”
“快保护王爷!”
“王爷!王爷!”守在恭老王爷身边的男兵痛呼,“王爷他已经死了,快,快回益州!肃州云家狼子野心,贪图益州,竟然杀害王爷,务必提醒小少爷小心提防肃……啊!”
话音未落,恭老王爷最器重的亲信也被一箭射落马下。
逃离将军府时正值深夜,此刻天色依旧未明。
五百精锐士兵高举火把,在昏暗的光线下,根本无法看清四周环境,也无从判断冷箭从何处射来,更不知茂密丛林中究竟埋伏了多少敌人,又究竟是何人所为?
可身在肃州,刚刚恭老王爷才遭到将军府侍女的暗杀,这才出城没多久又遭到埋伏。可见刚才开城门不过另有所图罢了,原来在这等着他们呢!
“杀!”
林子里传来一声低沉而粗犷的怒吼,听起来像个男人,紧接着无数冷箭从左右两侧朝他们袭来。
这五百男兵不再犹豫,将恭老王爷的尸体抬上战马,一面奋力抵挡空中飞箭,一面拼命逃往益州。
待五百男兵带着恭王尸体逃出山谷,埋伏在林中的九死生手持箭筒,缓步走出。
对面山坡上,也只有寥寥五人埋伏于此。她们皆是神武军安插在悟昌城外村镇的眼线,备有快马,平日负责向京城传递情报,今日临时充当起了弓箭手。
射杀恭老王爷及其男亲信的两箭皆出自九死生之手,其余数百支箭矢齐发,半数由五名暗探快速射出,另一半则是九死生以 “天人散花” 之技,将羽箭如暗器般掷出。
在这混乱的局势下,只求声势骇人,不必在意准头。
九死生朝她们招手:“我去追即可,你们即刻赶往西华关送信。”
“是。”五人应道。
与此同时,悟昌城云将军府内暗流涌动。
狂鹤、流筝悄悄潜入府中,既是为了监视云彭,也是想看看那名侍女究竟是谁的人。
大殿里,静姝跪在地上,头发散落,虽然有些狼狈,但并未受伤。
云彭一脸怒色,厉声质问静姝:“是谁指使你暗杀恭老王爷?说啊!是不是神武军?”
静姝紧攥手中银簪,眼底闪过一丝遗憾。若时间充裕,她定能将这簪子磨得更为锋利,一击取那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