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卡+卡*小¢说*网_ !更,新\最_全?
她想把目前看到的一桩桩不平事,都给它平了。
这段话远比前世冯争爱说的“人人平等”更有力量,更能打动应无双。
应无双郑重起誓:“愿与君共赴沙场,以征天下。”
第49章 只管杀不管埋的杀手
从京城向南出发, 抵达的第一个城镇便是阳崇涧。
暮春时节雨纷纷,天上飘洒着绵柔细雨,燕淼燕焱迎着雨走在泥泞的乡间小路上。
两人觉得这雨不大, 没必要撑伞,雨水刚落在身上,走两步就干了。她们轻功卓越,双脚踏在湿漉漉的泥土小道上, 脚下却不沾染泥水。
路边的田野间盛开着大片油菜花,春风拂过,油菜花田便化身金色海洋掀起层层波浪。不远处的山间野桃花绽放,姹紫嫣红分外美丽,犹如一幅灵动秀美的画卷。
“等过了这个村镇, 就能去阳崇涧码头乘船南下, 走水路的话不出一月就能到福州府了。~搜¨搜.小^说*网+ ~首,发/”
燕焱说完这句话, 在路边扯下一根嫩绿的狗尾巴草, 故作潇洒地叼在嘴里,双手搭在脑后, 大步往前走出了六亲不认的姿势。
恰逢雨停,乌云退散,阳光照耀大地, 燕焱眯起眼昂着头晒太阳。
燕淼安静地跟在她身后,她们与玄一约定在三月之内除掉福州府的玄门, 如今已过去六天, 她们才慢悠悠地走到阳崇涧。
脱离玄门之后, 她们不必过着刀尖舔血、提心吊胆的生活, 曾经看过无数遍的风景对她们而言都有了全新的体验,于是两人的脚程不自觉地就慢了下来。
雨一停, 田野间农作的身影越来越多,一辆牛车迎面而来,小路狭窄,两人只得侧身避让牛车。
驾着牛车的男人似乎着急赶路,不停地甩着鞭子抽打拉车的老黄牛,催促老黄牛走快一点。
燕淼见那男人蓬头垢面,衣衫破烂,身上还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臭味。+小~说^宅! +首`发!他双目充血,似乎连着好几夜没休息过了。
老黄牛跑得飞快,牛车淌过泥潭溅起一片泥水,幸好燕淼燕焱躲避及时,才没被泥水弄脏衣裳。
“站住!”
一声怒喝传来,燕淼燕焱好奇地向后看去,一名年约十八九岁的少年执剑追了上来。她怕驾车的男人跑掉,当即拔出长剑,将剑鞘砸向男人。
男人被剑鞘砸中,身子一歪便从牛车上摔了下来,他捂着肩膀爬起来想回到牛车上,可惜老黄牛拉着车早就跑远了。
此时再去追车为时已晚,男人眼珠子一瞟落在路边冷眼旁观的燕淼燕焱二人身上,心道抓住一个女人当作人质,骆兰英定会投鼠忌器,不敢伤他。
说时迟那时快,男人身形一闪就到了燕淼身后,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抵在燕淼脖子上。
他站在燕淼身后没看见燕淼充满杀意的双眼,燕焱正欲动手击退男人,却被燕淼一个手势止住,她装作害怕地退至一旁。
执剑的少年已至三人面前,她尚未开口,男人大声警告她:“骆兰英,你要是敢过来,我就杀了这个小姑娘。”
男人每多说一个字,燕淼眼里的杀意就重一分,她屏住呼吸以免被男人身上的臭味熏晕。
被称作骆兰英的少年望着被男人胁迫的燕淼,她后退两步,妥协道:“放了她,我让你走。”
说完骆兰英发现被男人挟持的圆脸少年镇定自若毫不慌张,而且双脚干干净净,就连裤边和衣角都一尘不染。
寻常人走在雨后的乡间小路上难免会沾上一脚泥巴,这位少年却干净得好似没踩过泥地一般。
她转眼看向圆脸少年的同伴,此人的脸上也毫无惧色,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圆脸少年会受伤,鞋裤也和圆脸少年一样干净整洁。
骆兰英断定这两人是练家子。
“你把剑丢过来,再往后退十步,不,退百步……啊!”男人话没说完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他胁迫燕淼的那一只胳膊被燕淼徒手折断。
燕淼不给男人反应的机会,夺过匕首插入男人喉间,她松开手任由匕首插在男人喉部,然后冷漠地拍拍衣袖远离男人。
男人跪在地上还未断气,他抬起完好的那只手缓缓抚上喉间的匕首,既不敢拔出匕首,也没勇气自裁。
只得痛苦地呕出鲜血,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临死前他看向方才被他抓住当作人质的燕淼,他怎么就眼瘸地抓了一个习武之人当人质呢?
因为喉间的匕首没有拔出来,所以伤口被堵住,不曾有鲜血迸溅出来,仅有男人的脸上沾上了些许他自己呕出来的鲜血。
泥泞潮湿的土地上多出了两行车胤和一具尸体,田野间的村民仍在劳作,并未发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骆兰英料到圆脸少年会反制丁乞丐,但没料到对方会如此果决狠辣地一击杀了丁乞丐。
出手果决,一击致命,杀人不沾血。
仅凭这一击,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