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凯撒和奎因打的火热，这边的阿尔托利特依旧在和贝加庞克讨论技术。
“你说你可以通过卡牌给自己或者他人加载特殊的血统因子？”贝加庞克伸手挠了挠自己那宛如热气球的脑袋。
阿尔托利特掏了掏耳朵，按道理来说贝加庞克这种天才是不会去质疑一个事实的，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恐怕他还有别的想法：“你不是已经体验过了吗？Doctor.贝加庞克？”
“不……我不是在说这个。”贝加庞克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背后属于露娜莉亚人的黑色翅膀，落在了地面上，“你不是也很清楚吗？恶魔果实之所以能让食用者发挥能力，就是因为它改变了食用者的血统因子！”
“如果你能加载其他种族的血统因子的话……那么加载恶魔果实的血统因子是不是也能够做到？”
这个问题其实阿尔托利特还真没考虑过，因为众所周知的事实，吃下两个恶魔果实的人会死，唯一一个例外是身为“异形”黑胡子马歇尔·D·蒂奇。
从原理上讲，为何吃下两个恶魔果实的人会死亡呢？
“我不知道……而且手头上也没有合适的恶魔果实可以用来实验。”阿尔托利特皱着眉头，贝加庞克的问题就好像给他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在他还是个轮回者的时候，是通过主神空间烙印赋予的“卡槽”来使用卡牌进行战斗的，除了可以拿在手上的道具之外，五花八门的技能卡和特质卡，也是主神空间的产物。
比如阿尔托利特曾经在轮回者市场上见过的高价卡牌——出典为海贼王的“响雷果实”，就是一张特质卡。如果有哪个财大气粗的轮回者真的入手了那张“响雷果实”，他的使用方式也不会是直接吃掉，而是将其插入自己的卡槽中，通过主神的手让这张卡牌与自己深度绑定。
毕竟响雷果实这种消耗小，优点极多的宝贝，是可以单独支撑起一个体系的战斗力的。“体系”这个词，也是流传在轮回者之间的一个约定俗成的叫法。主神空间链接着几乎无穷无尽的多元宇宙，有着浩如烟海的能力出典，轮回者必须在其中构筑一条适合自己的路。
就像游戏王的牌佬一样，卡牌空间的轮回者们也需要通过构筑来确定自己的“轴”，通常这个“轴”会是一种泛用且成长性高的能力体系，然后再围绕这个“轴”增加另外的卡牌，做到补全短板或者放大优势的效果。
而天才轮回者的构筑思路总是异于常人，比如阿尔托利特曾经听说过的一位“武侠流”大佬，他就通过《道心种魔大法》、《嫁衣神功》、《葵花宝典》、《亚洲邪术之泰国篇》还有《合体耳环》、《分则能成》等辅助卡，完成了“自己爱自己，自己传功给自己，最后合体重复上述操作”的离谱构筑。其效果简单而言就是左脚踩右脚然后直接白日飞升。
虽然构筑完成后的效果好到爆炸，但能够凑齐这些卡牌还是花费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时间、精力以及资源。在主神空间中挣扎求存寻常轮回者，画风其实是比较正常的，一般都会有一个比较重要的轴，然后围绕这个轴来做文章。而五阶轮回者阿尔托利特，就是一位画风正常的家伙，甚至在主神空间被瓜分之前，他还依然没有找到自己的主轴，只是依靠几张比较强大的“均卡”在第五阶厮混。
不过在来到这个世界，并吃下牌牌果实之后，他也算是真正找到了自己的“轴”。那就是利用多种不同的卡牌，构建出宛如万花筒一般的攻势。如果说使用卡牌战斗的轮回者是专精于“一”的高手，那么同样使用卡牌的阿尔托利特则要走在“全”这条道路上。
通过加载血统因子获得不同种族的特殊能力，只是这个指导思想的一个小小体现，如果他真的能像贝加庞克说的那样，使用卡牌加载恶魔果实的血统因子的话，那么无疑将在“全能”的道路上迈出重要的一步。
但这其中依然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加载露娜莉亚人的血统因子算是直接在人种上修改了出身，而已经拥有牌牌果实之力的阿尔托利特，真的能无副作用地承受另外一种恶魔果实能力吗？
“人……真的没有可能吃下两颗恶魔果实吗？”阿尔托利特从长考中清醒，问了这样一个已经在原作中得到解答的问题。
“恶魔果实是因为欲望而诞生的，食用者的血统因子会被动接受恶魔果实的改造，从而获得恶魔果实能力。如果某个人吃下了第二颗恶魔果实，那么他已经被改造后的血统因子就会因为恶魔果实的二次改造而造成崩溃。如果说有什么办法能让一个人无副作用的获得第二颗恶魔果实的能力的话……”贝加庞克停下了解说，紧紧盯着阿尔托利特的脸。
“……那就是让他拥有第二套血统因子吗？”阿尔托利特顺着贝加庞克的话说了下去，“怪不得你会认为我的卡牌能加载恶魔果实能力……”
在地球上阿尔托利特曾经听说过“基因嵌合体”的说法，就是指一个人还在胚胎阶段的时候，于子宫中吸收了他未能成功发育的兄弟姐妹的身体组织，等这个人长大后，就会导致他身上拥有两份不同的DNA。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的每一个细胞里都是两份DNA，而是说他身上的某些器官、组织会拥有来自他未出生的兄弟姐妹的DNA。
地球上的基因嵌合体如果出现在海贼王的世界里，不正是拥有两套不同血统因子的人类吗？
那么不妨做一个离谱的猜想，或许黑胡子正是类似的情况。白胡子海贼团成员口中的“异形”，就指的是他是一个“基因嵌合体”，如此一来，他同时拥有两份恶魔果实能力的原因也得到了比较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