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p>

小师妹拿着柿饼，忍不住一呆。</p>

“怎么了？”</p>

“没、没事……”</p>

“怎么这副表情？”</p>

“扶……扶摇……扶摇它说什么？”</p>

“我也只能模糊的感知到它的想法。”林觉说着皱眉，“它好像觉得自己是一只猫？”</p>

“好……”</p>

没想到师兄竟然学会了两门法术。</p>

小师妹呆呆地走过去，帮着他一起收柿饼，搬着簸箕往屋里走，脑子里却忍不住浮想联翩。</p>

还以为自己最近这么努力已经够了，如今看来，还远远不够啊。</p>

得更努力一些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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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法术运用于生活</p>

深山道观，满天风雪。</p>

屋中点了一个火炉，道人烤着火，拿着柿饼吃着，旁边的狐狸也抱着一块柿饼，把手上的毛都染红了。</p>

林觉时不时瞄一眼这狐狸。</p>

这只狐狸见到自己手上的白毛被柿饼染得有些黄红，倒是有些像是以前身上的颜色，它肉眼可见的一愣，怕是还以为是自己又变回去了，直到想到以前自己的腿也是黑黢黢的，又看到面前捧的柿饼，它才反应过来。</p>

于是抬起爪子，放在面前舔着。</p>

“……”</p>

林觉不禁感到无奈，对它说道：“你是狐狸，并不是猫，外面那些才是猫啊……”</p>

狐狸一听，不禁抬头把他盯着。</p>

四师兄说得没错——</p>

对于林觉来说，扶摇是个很好的练习与飞禽走兽沟通的对象。</p>

不仅是因为扶摇是林觉从小养大的，二者感情深厚，林觉无需达到“聚兽调禽之法”中与天地生灵相合的状态就可以和它进行沟通，也因为扶摇远比山上的寻常飞禽走兽更聪明，思绪更复杂，在这种沟通之中，可以传递出更复杂的信息。</p>

不过它终究是不会说话。</p>

哪怕它可能已经初步拥有了说人言的智商，却还没有炼化横骨。</p>

林觉便只能理会到大致的意思。</p>

不过也如四师兄所说——</p>

几成靠法术，几成靠猜想。</p>

猜想也可以说是感受。</p>

至于这个比例，只看个人的造化。</p>

话又说回来，人和人之间的交流不也是几成靠听几成靠猜吗？</p>

狐狸与他对视良久，明显是愣住了。</p>

“嘤？”</p>

“你确实是狐狸，不是猫。”</p>

“呜？”</p>

“我们不是狐狸，我们是道士。”</p>

“嘤？”</p>

“你不是道士，你是狐狸。”</p>

“嘤？”</p>

“你这种就叫狐狸。”</p>

屋中道人仿若自言自语，若让山下人看见，怕也会觉得奇怪。</p>

不过道人始终耐心。</p>

倒是狐狸被他说得不会了，捧着柿饼趴在地上呆愣许久，似乎在思考，但也没有思考出个结果，只好摇头晃脑，抛弃杂念，继续低头吃柿饼。</p>

一人一狐又常往屋外看一眼。</p>

屋外又是北风吹雪，风声呜咽，中间又有挥剑破空声、腾挪声与女子的喘喝声。</p>

小师妹正在院中舞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