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我等的没有耐心“我今天来不是给你们考虑的，是我一定会把徐尧带走，磨了这么长时间，我已经很给你们面子了。”

“徐川，你说呢？”

我看着他，丝毫没有让步。

他起身，把徐尧叫了出来。

徐尧看到我，双眼通红，仅仅一晚上他就变了个样子，整个人仿佛刚在痛苦中挣扎出来。

徐川把他带到我面前的时候，还是开口“郎鸢，留他一条命。”

他爸妈也不嚣张了，在旁边痛哭着。

徐尧看着我，苦笑着“郎鸢，我好像真的做错了好多事呢，我是真的……后悔了。”

我没忍住笑了出来“别给我在这装忏悔博同情，我不吃这套。”

我带徐尧走之前，又跟徐川说了几句话“命我是可以留的，毕竟，我妹妹现在好好的，可是……你知道的，我都不敢碰她，我只要一碰她她就觉得我要打她。”

徐川红了眼点点头。

我把徐尧关在了一个地下室里，那里很黑，他原来也这么关过我妹妹。

那里有老鼠，蜘蛛，还有数不尽的黑夜。

他喝的水是别人的尿，吃的东西是馊的。

每天挨打之前我会按一下门上的铃声，让他知道他要挨打了。

他的脖子上带了一个项圈，每天只要他想干什么，要学狗叫。

我要他笑他就得笑，我让他哭他就得哭，笑不出来或者哭不出来就断一条胳膊或者一条腿，然后再接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每天都崩溃的大叫，但是还死不了。

我只要一去，他一看见我就会磕头。

惨吗？当然惨。

可是他当初就是这么对我妹妹的，只要我妹妹不听话，他就打她，还让男同学给我妹妹拍裸照。

还拿着刀割她的头发，剜她的肉，还会往我妹妹的饭里放死蜘蛛，死虫子。

只要不吃，就是挨打。

还会借着补习的名义把她关在他家，想要什么就学狗叫。

还让她喝尿………还有……还有那么多同学有意无意的针对。

她就是这样硬生生的挺过来的，直到最后精神崩溃。

那些曾经帮着徐尧欺负我妹妹的人，我当然也没让他们好过，他们不配过上好的生活。

重新把徐尧送到他家的时候，他已经没了以前的样子，衣服破烂不堪，整个人精神恍惚，双腿也站不起来了，还缺了两个手指头。

身上的刀伤数不胜数，嘴里还汪汪叫个不停。

徐川和他爸妈看到他这副模样，三个人石化在原地不敢认他。

毕竟我送他回来的时候还牵着狗链子。

他爸妈冲上前抱住他们的儿子，嘴里还在大声朝我嚷着“你对我儿子都做了什么？他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听他们一嚷，徐尧的情绪更加崩溃，在旁边捂着耳朵又笑又哭的。

我冲上前大声喊到“这就是他对我妹妹做的事！他就是这么对我妹妹的！我只不过是还给他了而已！”

12

他们的大声哭喊变成了小声啜泣。

我走之前，徐川抓住我的手腕，我看着他，眼泪没有忍住流了下来，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哭，他心疼的看着我。

我擦掉眼泪，一字一顿“我留了他一条命的。”

我转身离去，看着外面温暖的阳光眼泪更是控制不住。

我到了医院，给我妹妹讲了一个故事，故事中的女孩被男孩害的很惨，但是最后男孩得到了报应。

她好像听懂了，大声的哭了出来，这是她受伤之后，我第一见她哭，哭的是那么伤心。

又过了几个月，我陪着我妹妹到医院外面逛了逛，我们两个坐在长椅上看着日落。

她转头看我笑，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姐，我想回家了。”

我点头，哽咽着“好，回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