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闭着唇,不让他侵入,她的身体却因为他的紧拥开始升温。他的舌锲而不舍地进攻她的唇,肆意摩擦她的耐性。在他的轮番攻击下,她被攻开了城门,他的舌长驱直入,吸吮她,齿轻咬她。只一瞬间,她整个地沦陷了。她肆意地享受着一波波的快感从他的唇上源源不断传送过来,她庆幸自己被抱得更紧,她的双脚已无力支撑他潮水般的热情。他一直在吻她,他的唇从没有离开她的唇过。她被他越拥越紧,紧到她觉得可以被镶进他的怀中,紧到她觉得身上有些地方在隐隐生痛。
她被吻得快窒息了,脸上不经意被树上飘下的落叶打到,有些痛,让她从恍惚中清醒。怎么可以这样,这人是她什么人,竟然可以强吻她。她越窒息越清醒,开始在桎梏中挣扎。他的手感觉到她的挣扎微微松了点,只是松了点她就再也挣扎不动了。他的唇离开她的,在她耳边粗声喘息。她大口呼吸空气,幸灾乐祸地想原来不止她一人呼吸困难,却忘了去想那人为什么要弄得自己也呼吸困难才放开她。
在她恢复了一点气力后,她的怒气急速上升。这算什么?强抱她,还强吻她!她发现自己还在桎梏中又开始大力挣扎。“别动!”他喑哑的声音性感也有威慑力,但她充耳不闻地继续反抗。
他一下又将手臂收紧了,紧得让她全身紧绷。他呼吸不稳地在她耳边咆哮:“情,你知道吗?我想你,我很想你,我忍得很辛苦很辛苦!”
卓情一时似被闪电击中般僵直了,她的眼睛瞪着路边的路灯发呆,鼻中好像被什么东西弄得酸酸的,眼里也好像泛上了些什么东西热热的。
“我好想好想你,看不到想你,听到你的声音更想你!”他的声音变柔了,他的唇在她的秀发上摩挲轻吻,“对不起,那天我不该冲你发火。”
卓情有些头痛,这刚烈粗暴的人偶尔露出的温柔感性还真让她有点不习惯。
他的手放松了她,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抬起双臂环住了他的腰,这骄傲自大的男人这样也算道歉了,这是不是表示她已经原谅他了?靠在他怀中,听着他的心跳,她要的是在他怀中的温暖还是有人可以靠的感觉?不一样的开始,不一样的相处,也许都在彼此习惯。
两人就这样相依相偎地静静站着,夜风微凉,轻轻吹拂着他们。久了,卓情虽然很享受这样的拥抱,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冷吗?”刚才还是大男人的季东一下羞涩如大男孩般放开了她。
卓情故意忽视他的羞涩,打个哈欠说:“送我回家吧,我好困!”上了一天的班又加了个夜班,真的累了。
季东跑到车前说:“等一下。”他拉开车门,从后座上拿出一大把包装华丽得有些奢侈的红玫瑰,遮着脸递了过去,“生日快乐!”
卓情咬着唇忍住笑,“谢谢!”她伸手去接。季东第一次送她花!
季东的手又缩了回去,俊脸终于在玫瑰花上露了出来,认真又痛苦地说:“做我女朋友,好吗?”
卓情被他的认真弄得苦笑不已,吵架的负气话他也当真啊,无可奈何她重重点了下头。
看见她点头,季东连花带人地冲上来,在她唇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啄了一下,笑道:“谢谢!女朋友!”
晕,卓情现在只能用这个字形容自己的思想。上了车,她的脚踢到几个空酒罐,她惊呼了一声:“我的天,你是喝了多少啊?”
季东转过头来,伸出一只手拉了拉她的手,笑了笑,“不多,三四瓶而已,没有这些酒,我还真没有勇气来这里。”为什么他可以在罪犯枪口面前眉头都不皱一下,可以在众人面前也潇洒自如,却独在她面前频频失常?难道遇到她,就注定了不羁的野马遇到了命定的缰绳,注定要为“情“所困?
卓情有些心疼,嘴上却说:“你等了很久吗?”
季东自然地说:“你走后我就去取车,路上买了花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