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情望着他俊气的脸,更是羞红了脸。季东皱眉把手放到她脑后,强把她压向自己。卓情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就被他的吻堵住了。
他的吻强悍有力,卓情被吻得唇感觉隐隐生痛。季东身上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烙热了她的肌肤,他的吻越来越猛烈,霸气地钳住她的唇不断掠夺着。卓情眼神迷离,忍不住呻吟出来,喃喃地呼唤:“季东!”
季东的嘴唇在她脸上磨蹭,她被他撩拨得无法自制,沙哑地呼唤:“季东!”
“什么?”季东可恶地在她耳边细语,随即又轻啃噬她的耳垂,恶意地挑拨着她。
卓情只觉得浑身的热流都在寻找一个奔泻的出口,她极度渴望宣泄。她的手在季东身上游走,发烫的脸依偎靠向他健硕的裸胸,似乎在渴望他的拥抱。
季东受不了了,“Shit!”他猛一翻身,把卓情压在身下,随手扯开了她的衬衫。衬衫的扣子爆裂开来,一颗扣子顽皮地跳到卓情脸上,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季东的吻就如排山倒海一样将她卷进了爱的浪潮里。
“早,头!”永强在警局楼道里遇到季东,有些惊奇地看了他一眼。
“早!”季东点着头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随手关上门,他径直往椅子上一靠,两脚自然地跷到办公桌上,闭起了眼。
当早上醒来发现卓情被他两只手圈在怀中熟睡时,他对自己这种占有性的姿势极为不满。帮卓情把换洗的衣服拿上去后,他借口有事早早来到警局。此时他心头一片茫然,昨天晚上听说卓情和季泽在一起时,他很生气,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令他非常暴怒。和卓情做爱后,这种暴怒得到了平息,但另一种新滋生的感觉却更令他对自己不满,那就是他发现,卓情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严重影响着他的情绪。
不知道何时,传来敲门声,季东不耐烦地放下脚,叫道:“进来!”
卓然推门进来,“头,刚接到电话,海边发现一具尸体,说是被人注射了过量的海洛因,怀疑和我们跟的案子有关,要我们过去看看。”
季东跳了起来,“走!”他和卓然下到停车场,吕延已经把车开过来。卓然坐在前面副座上,随手放开了音乐,是首Just的钢琴曲,卓然笑了,“吕哥,你喜欢Just啊?”
吕延目不斜视地回答:“唱片是季东的。”
卓然回头冲季东笑,“这几天他来本市开演奏会,你去听过吗?卓情也是他的发烧友。”
季东怔了一下,想起昨晚卓情说的演奏会,原来是听Just的演奏会。
吕延偏头看了眼卓然,好奇地说:“卓情也喜欢Just?她这几天在忙什么啊,我打了几次电话都找不到她,昨晚我打手机给她也没有人接。”
卓然神秘地坏笑,“昨晚她没回来,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吕哥,不是我打击你,你想追卓情要加很多油啊,我感觉她最近生活中一定有一个男人。”
季东听卓然说起卓情,皱起了眉头。对吕延喜欢卓情的事,他的直觉就是头痛。上次为倩茹的事,两人到现在还有隔阂,不会真的又要加上卓情吧!
吕延呆了呆说:“那我还有没有机会啊?”
卓然歪头笑,“我也不知道啦!卓情不是那么好追的女人,在我的记忆中,她只对一个男人心动过,那还是她的初恋情人。我听卓情的朋友说,那人最近老婆死了,又开始追她了。至于是不是令她晚归的人我也不太清楚。”
季东的眉头越皱越紧,只是前座的两人没有发现而已,他的脸色已经难看至极。还有一个追卓情的人?她怎么从没说过?难道这就是她不做他女朋友的原因?他的脑子因这个信息乱成一片,一时丧失了分析的能力。
吕延有些沮丧,“虽然这样,我还是想试试。”
季东盯着他的后脑勺,好想给他一拳,捣什么乱,和他抢卓情!她是他的,不容任何人染指,或许他应该明确地表现出这一点。车到海边,卓然下车往前走,有些兴奋地说:“头,我还是第一次看尸体。”
季东停下脚步,等吕延追上他。沉思了一下,他对吕延说:“吕延,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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