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她们说了些什?么?。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琉玉除了联系身处妖鬼长城以南的方伏藏之外,有大半时间都与那个叫慕苍水的老者待在一起。
直至鬼戏仙游祭的前夜,从长城附近回来的墨麟才在房间内见?到了垂发披衣的少女。
“你回来啦?”
她神色十?分平静,仿佛今夜并非一场大战前夕。
琉玉上下打量墨麟一眼,眉梢浮现几分笑意:
“这么?晚回来,居然还记得更衣沐浴?”
墨麟本就打算今晚去寻她,一路风尘仆仆,和?那些一身臭汗的男人待在一起倒无妨,可若是要来见?她,自然要收拾干净些。
“朝暝怎么?还在外面吊着?”
回来时墨麟见?到槐树上已?经无聊得开始把自己当秋千荡的少年,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他自然要被吊着,”琉玉挑开窗,望向山坡下的槐树,“九幽现在四处都在声讨他——还有我和?你,如果连这点面子?功夫都不?做,外面更该沸反盈天,骂你堪比桀纣了。”
当日咸池街上满街都是热血上头的妖鬼。
若非墨麟以妖鬼之主的身份镇压住他们,琉玉很难在不?伤害在场妖鬼的情况下带走朝暝。
琉玉也知道,如今九幽有不?少妖鬼,对墨麟偏袒朝暝之举分外不?满。
“什?么?桀纣,不?认识。”
身后?有冷冽的朝雾草气息包裹而来。
他语调微扬,带着冷冽讥意:
“若有胆子?大的,明日可当着我的面说,我洗耳恭听。”
这几日琉玉一直和?那位中州天虞的老者待在一起,商议鬼戏仙游祭要如何应对那些对她不?善的九幽百姓。
而墨麟也忙着刺探玉山部署,暗中调动各城鬼道院的人马以备明日。
自琉玉重生至今,两人似乎从未这样?分别?数日。
明天还有生死攸关的事要做。
墨麟脑中这样?想着,然而鼻尖嗅到她身上馨香的一刻,头脑就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只能眼睁睁瞧着自己离她越来越近,近到能看?清月光照亮她耳尖上浅浅的绒毛。
“或许没人敢在你面前说这些。”
琉玉低低笑了一声:
“但藏在人群中的声音越来越大,总有一日能掀成震天涛声——”
墨麟的眸子?追随着她说话时牵动的耳廓。
良久,他嗓音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