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这?儿的常客, 头回借宿时没有合适的洗漱用品的窘迫情况再也没出现过, 早已在虞枝的房间里备好了自己常用的洗漱用品。
连浴袍、内裤什么的,也强硬的在虞枝的衣柜里挤占了一个小角落。
至于队长宿舍偶尔在深夜里传出的异样?声响,在win众队员眼里也早已是?见怪不怪。
不一会儿浴室里就传出来响亮水声, 虞枝吃完一颗鲜草莓, 舔舔手上沾染的奶油,不免冷笑一声:这?老东西, 真以为说几句甜言蜜语再拿点好吃的来就能哄好他,想得美,今晚绝对让他只能看不能吃。
虞枝正暗戳戳计划着一会儿该怎么让席旧池难受, 忽然门铃响了, 他抓紧吃完最后一口蛋糕,起身去开门。
宁越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见来人是?虞枝,视线越过他的肩膀,向房间里面看了几眼,在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后当下便?明白许多。
“你还没睡?”虞枝其实没想明白都?这?个点了, 宁越怎么还在外?面瞎晃荡。
“我前两天搜查队员宿舍违禁品的时候看到你房间抽屉里的用完了,”宁越手速很快, 在虞枝都?没看清楚的情况下就把东西塞在了他的上衣口袋里, “晚上动静小点,别影响队员休息, 明天还有训练。”
他说完便?离开了,留虞枝一个人懵逼。
“?都?什么跟什么啊。”虞枝关好门,一头雾水地往回走,顺手把兜里的东西拿出来。
低头刚看一眼,脸颊便?烧红了,指尖像有火在烧。
“操……”
居然是?盒最大号的避/孕/套。
也就是?说win的教练深更半夜敲响宿舍门,就为了给队长?送避/孕/套来。
这?特么要让粉丝知道?了,还不得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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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枝觉得自己好像吃下了一吨辣椒,全?身上下都?热得快熟了,呼吸吐气都?能喷出火来。
手里的东西更是?烫手山芋,正要扔掉,被刚洗好澡、裹着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的席旧池撞个现行。
四目相?对,安静无声。
虞枝缓缓地闭上双眼,有那么一刻想先杀了席旧池,再杀了宁越,最后自裁。
席旧池不愧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男人:“你这?哪来的?我刚想跟你说,上上次买的好像用完了,得新买一些。”
虞枝像被踩到猫尾巴般跳起来,把避/孕/套摔在席旧池怀里:“低声些!难道?光彩吗?!”
现在连无关人员都?知道?你的size了啊啊啊!!!
席旧池从?虞枝反常的表现中猜到了一二,嘴角的笑容愈发意味深长?。
就是?不知道?是?哪个队员送过来的了——是?那个不爱说话的高个子?,还是?宁越,还是?……?
反正应该不会是?那个红头发的男孩。
虞枝简直一刻都?不想再看到这?盒避/孕/套,有点慌张地溜进了浴室,像是?怕被老男人嘲笑,还掩耳盗铃地赶紧打开花洒。
但当热水从?喷头淋下来后,衣服都?已经脱得差不多了,虞枝才忽然想起来自己忘记拿换洗衣服,盯着地上那几件湿透的队服看了好久,才终于下定?决心,闭上眼喊了声席旧池的名字。
话音刚落,早有准备的老男人便?拿着一叠衣服出现在浴室门边:“你衣服没拿。”
虞枝惊得都?来不及关掉花洒:“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席旧池平时堪称百依百顺,但偶尔,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往往都?不是?很听话。
他把衣服放在挂壁篓里,一步步向虞枝走近,后者下意识想躲,但刚退了几步,脚后跟就碰到了冰凉的、流着水珠的瓷砖。
虞枝余光往后看了一眼,光滑的瓷砖表面倒映出两个人的身影,其中一个正在缓缓逼近的身形要比他高大许多,像座无法攀越的高山一样?,几乎能够将?他完全?笼罩。
热水烫得浴室里飘洒着氤氲的水雾,隐约能闻到雨后栀子?般清新的花香味,掺杂着一股淡淡的烟味,前者似乎在排斥后者,但两种?味道?却又紧紧纠缠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有些褪色的粉发被热水打湿后贴在脸侧,像落满了春游时骑自行车经过树下被风吹落的樱花,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过于白皙和娇气,热水轻轻一烫就变成熟透了一般的肉粉,尤其两颊、肘部关节和耳垂这?些本来就有些色素沉淀的地方,看上去像是?被谁索要不断亲红的。
席旧池抬手关掉花洒,手心向上呈现在虞枝眼皮子?底下,变魔术般多出一包五颜六色的跳跳糖珠。
虞枝眼皮一跳,直觉这?花样?百出的老东西肯定?没安好心。
果然,他听到席旧池含着笑意,仿佛正经语气般问:“蛋糕还够吗?要不要再吃点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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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谢谢,我怕以后得糖尿病了让你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