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张脸泛着不正常的红,尤其是那张本就红润的嘴,现在愈发艳了。
不经意间瞟了一眼,攸宁心生羡慕。
她涂了唇脂都不一定能越过这小神仙去,真是老天不公!
抿了抿干燥的唇,攸宁很渴,问月娥要了水囊,却发现水囊早已空了,怪她在路上喝的勤了。
但口中实在渴得厉害,攸宁满是希冀的看了一眼赵徴那还剩着不少水的水囊,意思比较明显。
余光瞥见高氏在瞧他,准确来说是他的水囊,赵徴手心都隐隐出了汗。
两人如何共饮一个水囊,这不就相当于……
好似被什么烫到了,赵徴心里漾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握着水囊的手也颤得厉害。
“这不合规矩……”
憋了半天,赵徴来了这么一句,将攸宁整的一怔。
不明所以的她在看到少年忽闪的眸子时,她意识到了什么。
赵徴似乎是误会了。
但她不打算耗费力气跟赵徴掰扯,准备用行动向他解释。
于是乎,攸宁一把夺过对方手中的水囊,给了赵徴一个最猝不及防的反应。
旁边的荷儿、月娥,乃至生金,看到这一幕,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姑娘当真是疏放了些!
赵徴惊得瞪大了眼睛,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看见高氏拧开了水囊,然后……
嗯?没有对嘴喝……
只见,攸宁又拧开了自己的水囊,将赵徴的水倒给自己一半,然后复将水囊拧回去,还给了赵徴。
“呐,还你……”
赵徴呆呆的哦了一声有些恍惚的接过自己的水囊,心中为自己的胡乱猜测而羞愧不已。
原来高氏只是想借些水,他还以为……
赵徴自嘲的摇了摇头,在生金欲言又止的目光中垂下了眸子。
秋水吹打着无边落木,发出萧瑟的声响,一行人也终于等到了其余的赵家人。
还别说,当攸宁看见公爹和婆母仪容尚好出现时,她是有些讶异的。
这钟山,她这样的年纪爬上来都气喘不已,公爹和婆母的状态看起来居然比她要好上几分,怪哉!
问了才知道,原来是碰到了行家带他们绕了近道,这才省了许多力气,恰好,赵琅与柯兰两人就是个倒霉的,走错了道,选了一条最曲折的,难怪同其他人一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