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老朱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跑得无影无踪,我低头看向被我稳稳踩在脚下的臭鼬,转头对着一旁余怒未消的白长老说道,
“白长老,这家伙该咋整啊?”
白长老杏目圆睁,盯着那只臭鼬,没好气地说,
“这孽畜,和那老朱一路货色,肯定知道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要不先留他一命。/咸¨鱼/看?书\ ^已/发!布+蕞′芯.章?劫.”我应了一声,刚准备把臭鼬拎起来,这臭家伙突然身子一扭,一股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我顿时被熏得头晕目眩,差点直接原地“去世”,大喊道,
“我滴个亲娘嘞,这啥味儿啊,比鲱鱼罐头还上头!”白长老也被这股气味冲击得倒退几步,用衣袖掩住口鼻,哭笑不得地说,
“这臭鼬还真是有一手,关键时候来这么一出。”
好不容易等这股味儿稍微淡了些,臭鼬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憋着气,开口道,
“好家伙,差点被它这大招给送走,不过让他也跑了有点可惜。”白长老捂着鼻子点点头,
“算了,就算他知道一些什么估计也帮不上大忙,我们还是赶紧去禹王那里。”
白长老的话说得在理,我们也就没去理会那些臭鼬的手下,脚下生风,赶忙朝着禹王的府邸赶去,可一路上,我的心却如同打了结的麻线,乱成一团。\x~x`s-c~m¢s/.?c·o¨m?
我实在是满心疑惑,忍不住嘟囔道,
“白姐姐,你说这事儿怪不怪?怎么突然之间连判官的面子都不给了,这转变也太离谱了吧,还是背后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长老听到我喊她“白姐姐”,明显身子微微一僵,愣了那么一瞬,但很快就又恢复了平日里那淡定的神情。
她脚下步子不停,一边快走,一边分析道,
“这里面肯定有文章,禹王那可是出了名的老谋深算,突然这么反常,估计要么是背后有厉害的靠山给他壮胆,要么就是出了什么能逼得他不顾一切冒险的大事。”
没一会儿,我们就赶到了禹王的府邸前,只见府邸的大门紧紧关着,门口的守卫一个个神情严肃,就跟面临世界末日似的,手里紧紧握着长枪,满脸警惕地盯着我们。
我瞅着这架势,扭头跟旁边的白长老说,
“瞧这情形,估计老朱已经把事儿跟禹王汇报过了。”
白长老眼神一厉,干脆利落地一挥手,沉声道,
“也顾不上这么多了!”话音刚落,她身后那些训练有素的狐族精锐们,就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唰”地一下冲了上去,个个气势汹汹,朝着那紧闭的府邸大门和严阵以待的守卫直扑而去,一瞬间兵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2.叭′墈!书¨王· _吾·错?内/容*
不愧是精锐,只见狐族精锐们身形如电,出手干净利落,没一会儿工夫,那些守卫便纷纷被放倒在地,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
白长老满意地向她们点头示意,其中两名狐族心领神会,迅速上前,双手用力,“嘎吱”一声,将禹王府邸那紧闭的大门缓缓推开。
然而,谁都没料到,门刚推开一条缝,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突然汹涌袭来,那两名狐族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像被炮弹击中一般,“嗖”地一下被震飞出去,狼狈地落在我们脚边,扬起一片尘土。
我见状心头一紧,赶紧蹲下查看这两名狐族的状况,只见他们面色惨白,嘴角溢出丝丝鲜血,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