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当时也是正常的,迷着程蝶衣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总有些人在前台与程蝶衣打不到招呼,就想往后台里混的。
小毛头当时没太在意,却还是把那个人赶走了。他们的大哥三癞子可是说过的,这大红门戏院可以倒掉,程老板也不能损了毫发,否则他们都没有好日子。但凡敢接近程老板的,都要十分小心留意,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嗯,这件事你们做得很好,爷有赏!”花清远随手从衣兜里拿出一张支票签了,扯下来后,给了三癞子,“最近市面上乱,认纸币的是越来越少,袁大头那东西沉重不好拿,还是美钞值些钱,这张支票你拿下去和兄弟们分分,若是手头还有零散,就把这钱存在银行里,就算朝代再如何的变,这家外国人开的银行都是倒不掉的,你们不用担心,”见着三癞子他们看到支票后满眼放光,花清远很满意,只要钱能办到的事都不算事,“还有一件事,我再说一次,程老板就好像这美钞一样,不管别的纸币换了多少花样,他都一样□。”
三癞子手里托着纸纱连连点头,他怎么能不懂花清远的意思,尤其是今天亲眼见到花清远亲自送程蝶衣来唱戏,还在后台陪等着,更心领神会了,一个劲的保证,绝对会把程老板的安全放在重中之中的。
花清远这才算点头,让他们出去了,但仅仅这样,还是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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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闹剧
花清远虽不是柳云芳那原装原配的儿子,但这么几年的接触下来,也对柳云芳有所了解了。
柳云芳的性子是极度护短的,她自己生的儿子就算西门庆、陈世美等等所有古今出名的罪人综合出来的坏蛋一个,在她的眼里,那也是极好极好的,别人家的孩子就算是天神下凡,在她心里也是极其不屑的,觉得算不得什么好的。
在这种思想下,做柳云芳的儿子当然是轻松,但做柳云芳的其他人,就有一些不自在了。
花清远猜他的两个哥哥就是顿悟了这一点,才会娶回来两名柳云芳惹不起的儿媳妇,然后远远地躲去了外地住的吧。
自己暂时是躲不出去的,他不可能拉着程蝶衣跑大上海去唱京戏吧,那里似乎也不流行这个。
哎,凡事还要从细密处想啊。
上次自己离开时,柳云芳之于自己和程蝶衣的事可是问过一嘴的,那时自己没太在意,如今想想,从那个时候起,柳云芳就是留心了的。
大红门戏院门口的两个人应该是柳云芳留下来的,就是为了盯着自己来程蝶衣这里,昨天晚上见自己回来了,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程蝶衣那里,就把消息通风给柳云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