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宇非被疼痛和窒息感逼出生理性泪水,微微摇头,露出一丝苦笑。
严肆狠狠一甩手,骆宇非整个身体就被掀翻在地上,手臂着地的瞬间他感受到一阵钝痛,呼吸都漏了一拍,整个人虚弱地蜷缩在地上,痛苦地低吟。
严肆仿佛在那阵混乱的着地声中听到了骆宇非痛苦的哽咽,绵软的细响委屈虚弱。
骆宇非早就摆明自己的态度,他会想尽一切办法讨好,绝对不反抗,但——只有一点,严肆不能走。
他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严肆:除非杀了我,不然绝对不会让你走。
严肆胸中满是怒火,现在却多了许多复杂的情绪——每次看到骆宇非一脸可怜虚弱的样子,他就狠不下心。
哗啦啦的金属声音再次传来,严肆走近骆宇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骆宇非,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非得弄得不能收场你才肯罢休吗?”
因为累和痛,骆宇非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爬起来,起来之后也是抿着唇不说话,视线躲着严肆。
严肆沉着脸在客厅坐下。
骆宇非去了厨房,笨手笨脚地给严肆煮面。
从昨晚到现在严肆都没吃过东西,应该饿了。
骆宇非不会做饭,但他知道严肆不喜欢吃外卖,所以要亲自给他做。
叮叮哐哐差不多搞了半个小时,骆宇非终于将一碗看着挺像样的面条端到严肆面前。
“饿了吧,吃吧…”骆宇非的声音嘶哑得完全变了样,瓮声瓮气的。
严肆瞥了眼骆宇非被烫伤的手背,后者注意到严肆的视线,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把手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