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骆宇非不是女人,他们相处得还是很好的……高中的时候彼此就已经非常熟悉,知道各自的喜好。
骆宇非重新回到堇城,虽然对复仇仍然偏执,大概也是为了自己回来的……当初他还把自己给绑了,强行做那种事情。
虽然很过分,但是——他竟然没生气,只是刚开始觉得有些憋屈。
况且骆宇非长得也很漂亮。
“我肯定是疯了……”
严肆拿着花洒往自己脸上冲水,胡乱搓洗自己的脸,试图清除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客厅沙发上,骆宇非把维c药片耐心磨成粉末,装进一个可以密封的塑料小袋里,随意丢在茶几上。
他懒懒靠着沙发等待着严肆。
空调发出细微的声响,屋子凉风充沛,但骆宇非身心都在躁动发热。
茶几上放着两杯清水,其中一杯还有几块悬着的冰块。
卫生间的水声停止了,他忍不住往那边看。
严肆穿着背心短裤出来,一边擦头一边走到客厅,坐在骆宇非身边。
“热吧?”骆宇非看了看严肆,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来,喝点水。”他把另一杯水递到严肆手上。
严肆放下毛巾,接过骆宇非的水咕噜咕噜喝起来。
客厅的电视机又放着法国电影,严肆眼底带着不解,转向骆宇非的神色带着质疑。
是上次那部电影,有大段激情戏那部。
骆宇非没有解释。
严肆却不敢继续喝水,他回味着刚才那杯水的味道,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你干什么?”骆宇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为什么这个眼神?”
严肆收回视线,将毛巾拿回卫生间,顺便把头发吹干了。
几分钟后他从卫生间出来,本来不想再去客厅和骆宇非挤在一起的,但远远看到骆宇非正在往水杯里倒一袋白色粉末。
太可疑了。
“你在干什么?”严肆站在骆宇非身后,低沉的声音响起。
骆宇非像是受惊一般转身看着严肆,眼神闪躲,“没,没什么啊。”
“你往水里倒了什么?”严肆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猜测。
“能有什么,难道还能是春药?”骆宇非勾了勾唇,端起水杯喝了一小口,“我说了我不会给你下药,就不会。”
喝完还舔了舔嘴唇。
严肆在骆宇非身边坐下,伸手抢过他手里的水,“那你说你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维c…”
严肆半信半疑,骆宇非趁着他沉思的片刻,快速从严肆手里夺回那杯水,一口气全部喝完。
喝完后他愉悦地放下手里的杯子,眼神暧昧地看着严肆。
他的眼神和刚才着急慌忙的动作,让严肆忍不住起疑。
“真的是维c吗?”谁吃维c还故意磨成粉?
严肆没意识到现在才感觉事情古怪,太迟了。
骆宇非把水喝完了。
他轻轻勾住严肆的脖子,缓缓道:“我说过不给你下药,但没说不给我自己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