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宇非好奇,严肆不是做安保和协调的吗?
“偶尔。”严肆从厨房出来,在沙发上稍微坐一下,想着缓一缓再去洗澡。
骆宇非坐在他身边。
“你去睡吧。”严肆说,“明天还要上班。”
“睡不着。”骆宇非神色恹恹。
“在医院遇到棘手的事情了?”
骆宇非摇头,“不是。”
他拉着严肆的手,主动靠在他的身上,严肆感受到骆宇非的体温,下意识退缩了一下,但骆宇非执着地贴着他。
“别这样,又是烟酒味又是汗味的……”
“好好想想我们的事情,严肆。”骆宇非的声音在严肆的下方响起。
骆宇非语气柔和,呼吸轻浅,眨眼睛的时候,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严肆正式搬来快半个月了,他对骆宇非的态度还是没多少改变,骆宇非晚上想和他一起睡,每次都被赶回自己的房间。
“你知道我的意思。”骆宇非趴在严肆胸口,在他的喉结处画圈,“我定制了一对男戒,过几天就做好了。”
严肆将骆宇非扶起来,推到旁边坐好,不让他继续靠着自己。
“你要我说多少次,我没有那个意思。”他的气息带着轻微的酒气,但没有半点醉意。
严肆看着骆宇非,郑重地解释,“对不起,是我给了你错觉。”
骆宇非靠在沙发上,停止了所有动作。
严肆那么无情地说出这样的话,骆宇非在心里预演过这个场景,所以表现得很平静。
严肆起身回卧室拿衣服去洗澡。
骆宇非也没再纠缠,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次日清晨,严肆照常送骆宇非去上班。
骆宇非没有跟他说一句话,严肆像是故意配合似的,也没出声。
直到下班时间,严肆都没给骆宇非打过一个电话,骆宇非也不给他打。
他自己打车回家,到家之后发现严肆不在。
骆宇非有些着急了,赶紧去严肆的房间查看,发现他没带走什么行李,就只是少了几件衣服,稍微放下心来。
他沉不住气,主动给严肆打了电话。
严肆声音低沉,没什么情绪,“怎么了?”好像他们没发生任何事情。
“你为什么不回家?”骆宇非嗓音低沉失落。
“最近比较忙……”
“那你明早回来吗?”
“不回。”严肆语气淡漠,但马上又加了一句,“忙完就回去。”
“你住哪里?”
“住在会所。”严肆压低了些声音。
贵宾通道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听起来阵仗不小。
他想着尽快结束电话,“不说了,我要忙了。”
骆宇非还想说什么,但严肆那边已经匆忙挂了电话。
小弟给严肆汇报说,连坤的包厢里有动静。
严肆敲了敲连坤包厢的门,里边的人不耐烦地喊了句:“干什么!?”